明明喝上去没有放糖,却有种甘甜的滋味,喝了仿佛汗毛孔都舒展开来了,甚至连身上的伤都没有那么的疼了。
他一口气就把水都喝了,还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唇。
顾奶奶见他还想喝的样子,又帮他倒了一碗,笑眯眯道:“我家的水好喝吧?我跟你说,谢同志,这方圆几里,就我家的水最甜呢。”
谢营长其实不好意思再喝一碗的,但是实在控制不了对顾家水的渴望,又厚着脸皮接过一碗。
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有种不喝的话,以后他会后悔的感觉。
那些士兵见谢营长都连喝了两碗,也一个个跟着喝了起来。
就这样你一碗我一碗,直到大家实在喝不下了,才不甘不愿的把碗还给了顾家的人。
顾奶奶眉开眼笑:“来,把你们的军用水壶拿过来,我帮你们装满水!”
谢营长大喜,立刻解下了水壶。
这一路,水壶里的水早就喝光了,只要往里加水就行了。
等所有水壶的水都加满了,顾山背着一个小背包,手里拎着一个大木箱子走了出来。
看到谢营长,眼睛一亮,屁颠颠的跑了过来。
他把大木箱子递给了谢营长:“谢营长,这是我这些年做的小手工。”
早在顾瓷进京时,就跟他说过,如果有人让他进京,一定要把他从小到大做的所有木工小玩具都带上。
谢营长一听,眸光陡然变得犀利。
来的时候,上面可三令五申,不但要保护好顾山同志,还得保护好他手里的东西。
“林解放!”
“有!”
“这个箱子交给你们保管!”
“是!”
林解放和几个士兵接过了木箱子,坐上了第二辆车子。
谢营长看了眼顾山背的小包,不禁问:“你就带这些东西么?”
顾山咧开嘴笑道:“我一个大男人,带几身换洗衣服就够了。”
谢营长点了点头:“那行,咱们现在就走吧。”
“等等,谢同志,我还要带些东西给我妹妹,可以么?”
谢营长无所谓的点了点头。
反正有五部车子,除了第二部上面放着顾山的手工,不能再放别的东西。其它四部都能放。
再说了,就算带东西能带多少?
看顾山带东西那个简约劲,就算带给妹妹的东西,无非是些布头衣服的,四部车还不够放的么?
只是等他看到一件件的东西从顾家搬出来,他的表情都差点裂开了。
刚才还拽得二五八万的顾爷爷扛着一扁担的风干鸡,乐颠颠的跑了过来。
谢营长一点,好嘛,二十只风干鸡!
农村现在都这么富裕了么?
富裕到能敞开吃鸡了?
就在谢营长以为把二十只鸡收了就没事的时候,顾奶奶也屁颠颠的扛了一扁担的风干鹅过来了。
一点……
又是二十只。
谢营长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这家这么宠女娃子的么?
一送就送四十只鸡鹅,这得吃到啥时候呀?
这时,顾大伯也扛着一个扁担乐呵呵地跑了过来。
“谢营长,这二十只风干兔是带给我家宝儿的,放哪部车?”
谢营长面无表情的指了指最后那部车。
顾大伯把风干兔塞进了最后一部车。
这边刚放好,顾大婶也扛着一扁担的风干鱼笑眯眯的跑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