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十分有理由怀疑,他是不是遇到赤脚大夫了。
“今天是姐姐的生日,你别说忘了。”林澜夏抓起一旁的衣服,甩到傅寒柯身上。
傅寒柯现在有个坏习惯,就是喜欢裸睡。美其名曰是不想束缚自己,想要拥抱自由。他还要求林澜夏陪着他裸睡,不然就要嘤波攻击。
林澜夏没有拒绝傅寒柯,毕竟他们是老夫老妻,什么没见过。
傅寒柯拿出最快的速度穿好衣服,天真无邪地说:“今天是哪个姐姐的生日?”
林澜夏恨不得撬开他的脑袋看看里面装的是些什么,皮笑肉不笑地说:“你说是哪个姐姐,当然是你亲姐姐傅燃芝。”
傅燃芝!那个又傻又专政的A。傅寒柯从小被这个姐姐欺负,傅燃芝一度是他年少时期的噩梦。
傅寒柯默默地逼逼赖赖,但是他不说出来,他可不是那种在背后说人坏话的A,主要还是他不敢。
凭借强A的敏锐度,傅寒柯保证林澜夏对傅燃芝没有任何意见,甚至还和傅燃芝是一路的,沆瀣一气。
作为22岁的傅寒柯,开车这项基本技能还是有的。一开始林澜夏还不放心,不过在见识到傅寒柯的技术之后,林澜夏就放手了。
林澜夏手里拿着给傅燃芝的礼物,细细整理着,嘴里还不忘嘱咐,“虽然你失忆了,但是燃芝姐对你是很好的,你不要挑事。”
他还记着刚刚傅寒柯一脸不服的表情,嘴巴撅得可以挂几个油瓶,一看就是心不甘情不愿。
傅寒柯一听冷哼一声,忍不住地逼逼赖赖,“傅燃芝从小就喜欢捉弄我,我才不喜欢她。”
傅燃芝可是一个大姑凉,即使是个女A,也不能那样不知书达理,那样胡作非为。简直就是个混世大魔王,他现在都能想起被傅燃芝支配的恐惧。
他现在都不敢相信,结婚这几年他们的关系居然变好了。这也太让人匪夷所思。
林澜夏顾念着傅寒柯在开车,不然真想暴打傅寒柯,他好脾气地说:“当初你非要结婚,燃芝姐是唯一一个支持的人。”
傅寒柯还想反驳,他有一大堆鲜明有效的证据。但是,他是一个很会察言观色的好A。
林澜夏是不是瞪了他一眼,还有刚刚林澜夏的眉头跳了一下。他十分怀疑要是他还继续犟,等下就回有他的好果子吃。
傅寒柯软软弱弱,十分外强中干地说:“那她以前为什么总是欺负我?!”
就算傅燃芝一反常态支持他们结婚,但他现在失忆了,他现在是个病人,他什么都不知道。
他想起傅燃芝还是很憋屈,这是他强A历史上一大阴影。
林澜夏被他这么一问,转过头来仔细打量傅寒柯,一笔一划地描摹着,把傅寒柯看得毛骨悚然。
他怎么感觉林澜夏要扒了他的皮,“你……你看什么?就算我长得英俊潇洒又很多金,但是……”
一根细长白皙的手指堵住他的嘴,调笑地说:“大概是看你可爱。”
可爱?!傅寒柯被这两个字砸得昏头昏脑,怎么可以这样,怎么可以这么说他这个强A!
傅寒柯的强A事业遭受到前所未有的打击,一个不怎么甜的O说他这个大强A可爱。
这究竟是人性的扭曲还是道德的沦丧。
直到到达目的地傅寒柯都没有缓过来,还是林澜夏牵着他走出去的。
我……可爱。傅寒柯脑子里全是这两个字,注意力完全集中不起来,像是个霜打的茄子。
“啪”林澜夏重重地拍打傅寒柯的背,冷酷无情地说:“打起精神来!”
傅寒柯猛地直起腰,委屈巴巴地望着林澜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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