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使者!”尚九华见到来人,抱了抱拳。
“尚兄,我来晚了,还请不要见怪。”
“不怪!”
说话简单直接。
“咱们说事吧。”尚九华又一次催促。
“好,我就开门见山了。”花千语稍稍组织一下语言。
“尚使者,你在烈阳会待了几年了?”
“三年有余。”
“那么长时间啊,你和会长很熟悉吧?”
“熟悉。”
花千语看了钱使者一眼,好似在说我没骗你吧。
人家关系可密切了。
“在我们身上下的毒,你有没有解决的办法。”花千语直截了当,问的十分突兀。
“什么意思?”尚九华语气阴寒。
“字面意思。”
“我身上也有剧毒,你说有没有办法解。”
尚九华看着两人,“你们寻求破毒之法,是要背叛烈阳会?”
“尚使者,你不用装模作样了,事情我调查的很清楚,我们身上的毒就是你提供的。”
一顶大帽子说扣就扣。
扣的毫不犹豫。
扣的随心所欲。
扣的毫无理由。
栽赃,纯纯的栽赃。
“放屁!”尚九华勃然大怒,拍了一下桌子,迅猛站起来。
“瞧两位的意思,不仅要反,还要找我麻烦。”
“呵呵!”花千语冷笑,“没有证据,小女子岂敢胡说八道。”
“还是乖乖交出解药为好。”
“我没有!即便有,也不会交给两个叛徒。”
“尚九华,你冥顽不灵,一把年纪了,我倒要看看你骨头有多硬。”
“到现在,还没察觉出什么吗?”花千语冷哼道。
“你是说墙角那盆不起眼的噬魂草?”尚九华不屑一笑,“呵呵,小孩把戏。”
“尚使者早就发现了?”花千语内心一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