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这道,朱家这么抠吗?肉放那么少。”
“汤要鲜,这什么玩意,平淡无奇。”易季风一边吃着,一边挑理。
远处的朱青河恨恨看着易季风,双眸中闪烁着冰冷寒芒。
易季风本是他的目标,今日来吊唁不仅打翻了香炉,又在一旁大吃大喝,挑三拣四。
朱青河岂能不气?
“易老三,总感觉你今天有些不一样。”
“你爹我是世上最聪明的人,当然与众不同。”易季风大口啃着鸡腿,嘟嘟囔囔,口齿不清。
“你他么少占我便宜。”
“呀,辱骂皇子,许多多你死定了。”
两人胡吃海喝,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是搂。
有吃有喝,大声欢笑。
与当前场景气氛很是不符。
朱家人气坏了,敢怒不敢言,一个是傻皇子,一个左相家不着调的丑孙子。
两个人身份挺高,可惜没一个好东西。
草!
尤其许多多,三皇子痴傻啥也不懂,你也不懂吗?
丧事的酒可以喝,但要在发丧那一天。
当下是招待你们的时候吗?
刚死第一天就来喝酒?
是不是一直喝到出殡?天天来?
没出息的玩意!
左相家没酒?还是没钱?
王八蛋!
“多多,我先去尿尿,你别吃完了,多少留点。”易季风在许多多身上擦了擦满是油渍的双手,起身离开。
“喂,你家茅房在哪?”易季风问了一位下人。
“东边。”
“你这人说话怎地这么冲,你爹也死了吗。”易季风歪着脑袋好奇问道。
神色平平,没有半点侮辱人的意思。
任谁也不能说他有骂人之嫌。
那人脸色铁青,扭向一边,闭口不言。
易季风走向茅厕,解开裤带就开始放水。
一泡尿还没完事,外面响起了脚步声。
易季风身子一转,大水朝来人呲去。
来人躲闪不及,被尿了一身。
“易季风,你做什么。”
“尿尿啊。”
来者不是别人,正是朱青河。
“易季风,你不知死活,竟敢来我家。”朱青河眯着眼睛,暴露心思恨恨道。
“正愁找不到机会干掉你,现在正合适宜。”
没错,他来杀易季风的。
并且托词都想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