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侮辱我,蹂愵我,我恨,我恨不得把那帮人千刀万剐,让他们不得好死!不得好死……”
漆黑的河滩,哗啦啦的流水,寂静的夜风,夹杂着死去的女人痛苦的嘶吼和哀鸣。
她的遭遇固然让人同情,可她想要的报仇我却不可能提她做。
我只是个搞装修的,不承担替枉死的灵体报仇的责任。
可有一件事我却不得不管,就算我管不了,我也得赶快联系上王勇,让他来处理。
根据张嘉琪的叙述。
她听到诡异的笑声,回头却没看到人。
她以为自己是刚遭受重大伤害出现幻听,转身打算离开。
就在这时,背后的笑声再次响起。
这次她终于听清楚了,是小孩子的笑声,童稚又诡异。
即使接受了那么多年的科学知识灌输,张嘉琪还是非常害怕,她害怕得尖叫着跑起来,想要立刻离开这个诡异的河滩。
可就在这时,她的声音戛然而止,像是被什么东西紧紧勒住,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
紧接着,双腿也被禁锢住,无法再向前迈开一步。
哗啦啦的流水声盖住了河岸边窸窸窣窣地动静,只有张嘉琪的最后一丝惨叫划破夜空,惊飞了芦苇从里的栖息的鸟。
没有人看到,几分钟前还完整站在河滩上的张嘉琪,正以诡异的姿势,被埋在浅滩边的泥沙下,慢慢被漫入鼻腔嘴巴的淤泥窒息而死。
河水依旧清澈的流动着,连一丝泥沙浮起的浑浊都没有。
不会有人知道那浅滩下面一米深的地方,还埋着一个人,并且她是活着的时候就被埋进去的。
那东西自始自终没有出现过,更是在张嘉琪心中留下不可磨灭的阴影。
到了现在,即使是已经变成灵体的她还不由地因为自己的遭遇感到恐惧。
我看着河边瑟瑟发抖的水棂,水棂在自己的地盘害怕,本该是一件神奇的事情,我却笑不出来。
我轻轻走到张嘉琪身后,诚恳地对她说:“如果没地方去了,可以先去我们店里休息,等我师父回来,我们再商量其它事情。”
张嘉琪转过一张血泪斑驳的脸,她小声说:“你的意思是?”
“你是执法者你应该明白,犯罪份子的仇最后只能交给法律,你的同事门会抓住他们的,我们普通人那能干涉呢。”
“其实你真正想报仇的,是后面这个吧。”
看到被拆穿的张嘉琪又开始害怕,忍不住地颤抖,我接着道:
“只是你太害怕了,你甚至不敢跟别人提你它,所以扯了别人来做掩饰。”
王勇回来的时候,我正在辛勤拿着拖把清理店里的污水。
在此之前,我已经清理了无数次。
可是那水棂还是子机动就泛滥成灾,搞得我有一点后悔把人带到店里来。
“怎么回事?”
王勇察觉出店里不同寻常的气息,眼神睨向我。
我一五一十地把事情说了,说完怪怪垂着脑袋拖地,等着挨训。
“刘实,我之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热心肠呢,还把灵体带店里来了,哪天又把你坑了你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