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这次是……”
叶安暖急忙打断他的话:“你快进去吧。”
沈钰连忙点头。
叶安暖回房擦干净头发,穿戴好衣服,在铜镜面前坐了很久,才发现自己的耳环落在了浴房。
她想了想,她洗了一刻,那沈钰最多也就洗一个时屿?
现在一个时屿已经过去了,她现在回去拿也没有什么关系。
可当她到了门口的时候,却发现房门还紧闭着,正当她转身就要走,突然听到沈钰嘴里溢出的一声:“暖儿……”
叶安暖瞬间呆在了原地,一时间不知道该装作没听见还是推门进去和他理论。
幸好,里屋的沈钰又说话了:“你站在外面做什么……”
原来是发现她站在屋外了,她还以为……
叶安暖顿时松了一口气,朝屋内轻声道:“我的耳环落在了这。”
门内似乎安静了一会。
紧接着,一身单薄白衣的沈钰推门而出,手上还拿着一对绿绒花耳环。
他如墨的眸子已经恢复了冷静,声音沙哑。
“给你。”
叶安暖伸手接过,笑吟吟道了一句谢,接着转身往外走继续绣花。
但这次她盯着的人成了沈钰,而非盯着那个疑似顾江屿的男人。
看病的百姓很多,沈钰是个好大夫,穷苦百姓来他这看病都是不收钱的。
从叶安暖的角度,只能看见一根根泛着寒光的长长银针被沈钰扎进了患者的皮肉里。
她打了个寒颤。
这手法,确实是妥妥的中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