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太郎的,舅舅。
作为一个在每年过年串亲戚的时候都必须拿出亲戚关系计算器的迟钝少女,我认真地和玛修头碰头地研究了一下这个辈分问题。
“已知,爸爸的爸爸叫爷爷,妈妈的爸爸叫外公。”我蘸着机器喷出来的墨在一张奥斯特洛夫斯基提供给我们的纸上画家族树,“妈妈的姐妹叫阿姨,妈妈的兄弟叫舅舅。”
玛修认真地点头。
承太郎在一旁数次欲言又止。
“那东方仗助是乔瑟夫的儿子啊!”我恍然,“但是他又是承太郎的舅舅……这样一来,他也算是我的长辈吧!”
承太郎:“不,其实……”
我自信握拳:“好,我这就去准备圣遗物准备把他抽出来!承太郎你的舅舅有没有什么比较重要的特点?”
承太郎:“他的发型比较奇异,是个特别硕大的飞机头——不,立香你等一下……”
我提笔刷刷地在纸上画了一个顶着大飞机头的小火柴人,然后在下面标注:东方仗助。
“这样就行了!”我说,“玛修,上盾牌!”
玛修:“好!”
咣!雪花之盾已经就位!我的圣晶石也已经就位!
手环里面,迦勒底的各位也开始为我紧急播放《好运来》作为抽卡BGM!
“好运来祝我好运来……”我双手合十拜了拜,“好运来祝我好运来,迎着好运五星彩圈出货来!”
圣晶石,投入!
第一发十连,光
圈开始转动!
就连欧亨利都好奇地凑过来看了。
第一发十连,除了一堆礼装之外,一无所获。
“不行,今天运气有点不好,需要点外力玄学加持。”我皱着眉搓搓手,“医生,换碟!”
罗曼医生立刻切歌,把背景音乐换成了《恭喜发财》。
“我恭喜你发财——我恭喜你精彩!金卡请过来,礼装请走开,五星人不怪!”
承太郎:“……你们这都是上哪里找的这些奇奇怪怪的歌?”
我挺骄傲地说:“是我和玛修集思广益填词之后让医生和达芬奇亲翻唱的!”
由于《恭喜发财》这首歌的旋律过于洗脑,欧亨利听了一遍之后也跟着节奏哼了起来。承太郎叹了一口气,不知道是为了我总是坠机的命运还是这首医生唱的歌:“你这样是抽不到仗助的。就这几样东西,还不至于能和仗助结成缘分。”
我眨巴眨巴眼睛:“那我应该怎么做?”
承太郎向前一摆头:“你再扔3颗石头,我试试看。”
我从小钱袋里数出3枚圣晶石,再一次扔到了雪花之盾上。
光圈,开始转动!
“喂。”承太郎突然对着光圈开始说话了,“仗助。”
光圈慢悠悠地转着,并没有闪出彩色或者金色的光。
“其实,对于你那个发型,有些话我一直想说。”
光圈扩大了,是单光圈,这代表着这一发仍然是礼装。我有些小失落地摇摇玛修的胳膊。
“不,其实也没有
什么话可说的。”承太郎突然话锋一转,“对于你那颗悲哀的头,我已经什么都说不出口了。”
——什么?
光圈突然一反常态地回缩了!
“还是一会儿再聊你那无聊发型的事情吧。”承太郎最后慢悠悠地说,“毕竟我们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呢。”
光圈滋滋响动着,似乎像是被什么人强行推开了一样,三道光环立刻向外扩张,一张金卡出现在了雪花之盾上方!
“好厉害!竟然还有这种操作,可以临时把礼装变成金卡?!”我激动地握紧拳头,“卡背翻过来了——是术阶!”
这张卡并没有像往常那样慢悠悠地从下往上展露出卡面,这位从者似乎非常想要现界,直接一拳从卡中破了出来,冲出光圈,直奔我们而来!
“我决饶不了轻视我这个发型的人——嘟啦!!!”
“欧拉!”
白金之星和不知名的替身双拳狠狠地对撞!承太郎趁机把我拉到他身后去,高声叫道:“是我!”
“是谁说——啊,是你!”
梳着硕大牛排头发型的蓝眼睛大男孩从他的替身后冒出头来。
他穿着一身宽宽大大的校服,看款式已经是上个世纪的了。这个被叫做仗助的大男孩用他那双又圆又清澈的蓝色眼睛看向了承太郎,然后挠挠头,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抱歉啊,只是刚才我似乎听到这边有人在说我的发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