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小海豹鼓掌:“哦哦,卡兹大人真聪明,卡兹大人真厉害!”
“那当然。”卡兹撇嘴,“为了吃
,当然要多动动脑筋。”
承太郎看起来已经失语了。
“那个……”玛修弱弱地问,“我们把京极屋的花魁就这么关起来,京极屋的老板和老板娘不会说什么吗?”
“当然不会啊。”卡兹理所应当地回答,“你们还没醒的时候有个人类来找过我们,看到我掐着储备粮的脖子的时候本来还想说些什么的,没头没脑地然后又哭着走了,真是奇怪。”
承太郎站起身,掸掸身上的灰尘:“可能这里的老板娘也意识到了这个花魁有问题吧。毕竟一个隐藏在人群中的鬼肯定要进食,无缘无故总会有失踪的人,他们一定会注意到的。”
我想了想,摁下手环,对迦勒底的人说:“我觉得这个世界的异变就在这些鬼身上。卡兹大人和承太郎的那个世界里,吸血鬼是卡兹大人的石鬼面制造出来的,那在这个特异点里,也许圣杯就在制造这些鬼的源头手上?”
罗曼医生似乎也赞同我的猜想。
“这个世界应该不止我们发现了鬼的异变,肯定还有别人意识到了不对头。”承太郎说,“也许我们应该找一找这个特异点的其他和鬼有关的人类——”
“喂,你们几个!!!”
我们一起转过头去,看向那个突然出现在窗边,身上戴着各种亮闪闪宝石的银发男子,他似乎是直接从一楼跳上窗台的,手里拿着两把赤色的大刀,正虎视眈眈地盯着我们。
“有人说,
花街总有人莫名失踪,这里出现了实力强大的鬼……”他冷冷地从我们的面容上一一扫过,“昨夜京极屋的花魁蕨姬失踪了,难不成,就是你们吃掉的?”
我眨巴眨巴眼睛,然后向前走了几步,把脚伸到了阳光底下。
“喏。”我说。
玛修和承太郎也依葫芦画瓢地走上前,把手伸到了阳光底下。
“喏。”他们说。
卡兹则是像是高定大秀的模特一样,走着猫步来到阳光下,猛然掀起了自己衣服的下摆。
“虽然没有兜裆布,但是这样意思意思也行。”他说,“小丫头,放音乐!”
我非常配合地和玛修一起蹦到卡兹身旁,一边一个凹起了“月下三兄贵”的造型,然后嘴里开始唱:“阿姨压一压噫——登登,登登登,登登登登登!”
承太郎面无表情地说:“好了,可以了。这样真的很丢人。”
银发青年却完全不这么想!
“库哈哈哈哈哈哈!真是帅气的姿势,最华丽的本祭典之神都要甘拜下风了呢!”他的双眼亮晶晶的,“下次我也弄一个类似的开场动作,一定会把那些鬼吓翻天的!”
承太郎:行,这个世界也没几个正常人。
银发青年翻进屋,收起了他的赤色大刀,大大方方地自我介绍:“我是宇髄天元,鬼杀队九柱中最华丽的音柱是也!各位武士,不知道你们是否见到过鬼的踪迹?我听说昨夜蕨姬招待的客人就是你们几个——”
“啊,你说储备粮啊。”卡兹踢了一脚箱子,“在这里头,还有个挺丑的男的也在里面,说是她哥。”
宇髄天元:?
箱子剧烈地挣扎起来。
“说真的,这俩人应该是没有血缘关系,不然从遗传学上解释不过去。”卡兹挺认真地说,“我对遗传学和基因颇有研究,尤其在转基因方面很有建树。”
宇髄天元恍然:“哦,那可真是厉害呢!”
这俩家伙又对着“哈哈哈哈哈哈哈”狂笑了一通。
我有些绝望:“我没想到井上和彦跟小西克幸碰到一起会是这么个剧情发展!”
承太郎用小野大辅的声音说:“我也没想到。”
“别,你俩也别同时说话,会让我出戏到《白熊咖啡馆》。”我觉得胃痛。
最终大家又把注意力转移到了箱子里的两个储备粮身上。
“是吗,原来蕨姬就是鬼吗?”宇髄天元神色凝重起来,“她在花街这段时间一定吃了不少的人……”
“唔唔,其实里面还有一个男的,那个男的估计吃人也不少。”卡兹随意地又踢了一脚箱子,“这两个家伙眼睛里还都有字。”
宇髄天元大惊:“写的什么?”
卡兹说:“上六。”
宇髄天元:“等等,等等等等,你是说,你们几个,同时制服了两个上弦?!”
“上弦是什么?”我困惑,“哦对了,那边的一摊灰眼睛里也有字来着,写的是‘下一’。怎么,这些鬼还有什么排序的讲究吗?
他们搞‘鬼Produce101’排名投票出道?”
宇髄天元此刻脸上的表情可不怎么华丽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