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河都吓迷糊了,也吓软了。
光顾着看自己是不是废了,哪里还顾得上什么豹不豹啊,什么豹都没有鸡值钱啊。
老子才二十岁,还是重生的二十岁,真要是不好使了,我特么还不如抹了脖子,然后再重生一次呢。
就是不知道老天爷给不给这个面子。
不光江河吓迷糊了,刘二也吓迷糊了,小媳妇儿更是吓得软软地卧在炕上起不来身了。
春雨深深地看了一眼那个小媳妇儿,真白,真嫩,这咂儿比大嫂的还大,好想摸两把。
春雨本来还等夸呢,结果江河和刘二光顾着低头关心自己的鸡,完全把她忽略了。
就算不忽略也无所谓了,因为但凡跟她相处得稍久一点,都不会把她当成女人。
春雨讨了个没趣儿,十分不爽地把豹子拖了出去,挂在屋里头扒起了皮筒子。
等春雨忙活完了,江河和刘二这对难兄难弟也出来了,一个个哭丧着脸。
不过,看到被扒成光腚的豹子,突然刘二眼睛一亮。
“这玩意儿,比不上老虎,那也能壮阳吧!”
江河一拍大腿:“对呀,好歹这也是豹子啊,再咋着也比猞猁壮啊!赶紧的,烀上烀上!”
两人兴奋地上前卸了一条豹腿儿,用刀划吧划吧就放到锅里烀了起来。
等两人忙活完了,再一扭头,现春雨没了,还听到小媳妇儿的哼叽声。
两人探头往屋里一看,就见春雨正坐在她的身边,一双大手在她的身上来回摸呢。
春雨见他俩进来了,一脸严肃地说:“刘媳妇儿被吓着了,身子软得厉害,得给她捏一捏活活血回回魂儿,你看,这不都有动静了!”
刘媳妇儿的脸通红,身子不停地扭动着。
哪里是回魂儿啊,春雨明明是个女的,可是这手贼热,阳气贼旺。
往身上一摸的时候,都能感觉到那阳气好像一条条小蛇一样嗖嗖地往身子里钻,那叫一个得劲儿。
比两个男人一起都要得劲儿。
豹子肉特别柴,一时半会的也烀不好,但是现在谁都没心情睡觉,也没心情管那张豹子皮。
春雨先回去睡觉了,江河他们两个一直等到后半夜,豹子肉这才烀好了,咣咣地一顿炫。
你别说,这豹子肉炫上一通,这身上热地狠呐,再加上小媳妇儿又努努力。
嘿,您猜怎么着。
好使了!
一直睡到日上三杆,外头有个男人在喊人,他们这才醒过来。
小媳妇儿十分淡定地说是自己的男人,然后起身穿了衣服出去,一边骂着那个男人废物,啥也不是,一边把羊腿羊排砸到了他的身上。
这个年轻的小伙一脸憨厚,一看就是个老实人。
被媳妇儿骂了一顿,然后拎着羊腿,抱着羊排跟着媳妇儿走了。
江河和刘二在屋里看着这一幕。
刘二嘿地笑了一声:“跟张库一样啊,这个小媳妇儿可以常来睡一睡啊!”
江河摇头:“不对,你看他刚刚往屋里看的眼神,很凶啊!”
刘二不屑地一撇嘴,“凶有个鸡毛用,有种他进屋砍咱俩呀!”
江河哼了一声:“老实人起火来,是真敢砍人啊,赶紧走,走慢了人家杀回来,要把咱的脑袋都砍下来啦!”
江河赶紧收拾东西准备撤,从屋里一出来,在屋外,一只鼓的溜,斑花威猛的大豹子做势欲扑。
江河吓得妈呀了一声,回手抄枪,顶着那豹子砰地就是一枪,一枪爆头,好漂亮的枪法。
可是这一枪过后,江河都特么快哭。
因为,那是春雨昨晚扒下来的豹皮筒子。
你说你扒就扒了,非得拿草把它填那么满干啥,还直接摆到了外屋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