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鸢似看穿她心思,拿过枣来,将那枣核吐在那石墙上,直接穿了。
魏恩霈吓了一跳,好可怕。这疯逼师傅美则美已,这脑子也太不正常了,魏恩霈擦了擦自己身上的水,这才看着这石墙上有好些画像,像是同一个女子的不同姿态。
起初魏恩霈以为那墙上的画都是她这师傅自己,细瞧了瞧,却也不似,那画中女子和她师傅却似有许多的不同,虽说魏恩霈不认识这画中之人,可只是看这身姿、这体态,就是个温柔的女子,这画中人看起来比她师傅更仙、更正,或许她这疯师傅的人设太过于深入人心,魏恩霈这又瞧见那案桌上还有许多的宣纸,魏恩霈一边擦拭着自己身上的水,一边往那案桌上望去,哎哟,这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她这疯逼师傅每天在闭关做什么?!!!!
在画黄图!!!!!
“你????”魏恩霈不可置信地望着她这师傅,这画上的两位女子正在那池中央鸳鸯戏水,全身赤裸,而且连码都没打。。。。。这其中之人不就是她师傅????
魏恩霈一时甚至有些分不清这视觉冲击和心理冲击哪个更大,只感觉脸上火辣辣地又挨了一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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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不能不要打脸!!!!”魏恩霈很是生气,她的脸已经肿得像萝卜了。
“谁让你乱翻乱看的?”灵鸢将那案桌上的画一拂袖,全都收了起来。
“那你自己摆在那儿的,敢画不敢给人看?”
“你给我闭嘴!”她这小徒弟彻底变了个人似的。
但魏恩霈着实脸被打得太疼了,只能忍下这一时的口舌之快。
突然,灵鸢又凑上前来,一把拉过魏恩霈的手,眉头皱得很紧,“你这脉象不对啊,汤药有喝?”
“啊?啊。”魏恩霈自然是喝了。
“极乱,乱得从未见过。”
“我知道。”
“你知道?”
我自然知道,这肯定有哪里不对劲,要不然自己也不会穿越到这里来。
“对啊,其实我不是你徒弟,我是,是另一个世界来的人,你看起来武功挺高的样子,你知不知道怎么能送我回去?”魏恩霈总算是想起正事来。
灵鸢听她这番胡言乱语,眉头皱得更紧了,她只把魏恩霈掰过来,又是一番运功,魏恩霈只觉着自己身子周围那水汽渐渐干了,身体里经脉乱窜,倒十分舒爽,不过她师傅貌似不这么想,终于她师傅收了手,而且挺累的样子,望向魏恩霈的眼神,魏恩霈以为自己看错了,那眼神里竟然有些许的悲悯,魏恩霈揉了揉眼睛,这自私孤僻还色情黄暴的疯批师傅怎么对自己还有悲悯之心????
没等她细想,就只觉身子一轻,那石门一开,魏恩霈又被扔了出去,好在大师姐及时接住了她,她没有又被摔得骨裂。
“你怎么样了?师傅没对你怎么样吧?”大师姐着急地问道。
魏恩霈见大师姐眼眶都红了,心下感动得不行,柔声道,“我没事,你哭啦?”
“我哪有!”大师姐别过了脸去。
这大师姐原来是个冰山别扭受啊!是受吗?魏恩霈一时也有些拿不准。
没一会儿,大师姐又转过头来,缓缓地抚摸着魏恩霈的脸,“痛吗?”
自然是痛的。
门外跪着的三个人都慌慌张张着起身前来围观着魏恩霈,捏捏她的胳膊她的腿,这是都担心她被她那师傅碎尸吗?
“你可别哭了!”魏恩霈见宋可又要哭鼻子就难受。
“你在里面,师傅”
魏恩霈很想和他们分享一下她在里面的所见所闻,可眼瞅着这人有些多吧,她还是有些不好意思,她只是问道,“那里面,你们都进去过吗?”
三人都纷纷摇头。
魏恩霈意味深长地点了点头,有点意思。
本来已经好了的魏恩霈现在脸又受伤了,每天大师姐拿那冰草来给她敷药,魏恩霈心中有许多的疑惑,但碍于和这大师姐已经是一对的关系,相处起来总有些尴尬,比如大师姐那充满怜爱的眼神看向自己,她该怎么回应????
她又只好把跟师傅讲过的话又给大师姐讲一遍,大师姐眼中全是哀痛,那眼睛,魏恩霈都感觉自己是渣女。
“一点都记不起来了吗?”俞子懿抱着最后一丝希望。
魏恩霈想说是的,但又觉得太过于残忍,“一点点,很少的一点点。”
“什么呢?”
“师傅是不是也喜欢女人?”废话,她都看到那些画了。
俞子懿苦涩地笑了笑,“有关于我的,什么都没有了吗?”
“或许再过些时日,我就好了?”魏恩霈这样说着,似安慰俞子懿,也似安慰着自己,哪里有穿越没有这肉身的记忆的?只不过她这是不是哪里卡壳了?
大师姐只埋头搅着冰草,有些沮丧道,“也罢,只要你活过来,怎么都好。”那话说到后面又带着些恨意,“我会让秭归派的所有人给你陪葬。”
妈的!好霸道总裁!好a,魏恩霈那一瞬间心里有些异样的感觉,但很快她又清醒了过来,她是现代人,是文化人,不喜杀戮,“哎呀,我这不活过来了吗?这冤冤相报何时了呢是吧?你看这二师兄都因为我受伤了,我不想你也受伤啊!”魏恩霈说得动情,本以为大师姐会感动,岂料大师姐冷哼一声道,“就秭归派那些个小儿,能伤着我?”
是,你牛批。
魏恩霈又只得在灵山养伤,对于自己的失忆,同门手足仿佛也慢慢适应了,只有大师姐貌似比以前更清冷、更冰山了,脸上再难显现什么笑容,每日除了处理这门中事务和为自己敷药,就见不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