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公司白鱼才放过了白恪,这一路白恪至少让她看过三次非洲机票,还有两次是南美洲。
世界那么大,爹想让她去流放流放。
白鱼利索的上另一辆车,询问白恪,“爸,你今晚回去吃吗?”
白恪本来想说不,但看白鱼一副不回继续送便当的样子,生生把不咽回肚子,“回。”
白鱼异常高兴,一蹦三尺高,头撞到了车顶。
“……”
回去后,白管家接过她准备的小水果,笑,“小姐,刚刚看到有几串葡萄熟了,小姐喜欢可以去摘。”
白鱼一听,哪儿还坐得住,撒丫子直奔果园。
然而……你想找的东西注定找不到。
——鱼门。
一心找葡萄的白鱼没找到葡萄的影子,反而找到了“贼”的影子。
为什么?
因为贼人就没想避着他好吗?
一口一个吧唧吧唧炫的嘎嘎开心。
她心痛的找了根木棍,掂量掂量,准备给小贼点颜色看看。
刚靠近就听到小贼慵懒的声音。
“打破相赔钱。”
这年头还需要给小偷赔钱?
白鱼皮笑肉不笑,“多谢提醒。我会注意分寸,把力度控制到足够打你又不赔钱的程度。”
小贼伸了个懒腰,正想回头,猝不及防结实挨了一棍子,倒在了地上。
白鱼眨眼,“年轻就是好,倒头就睡。”
“……”
你是一点儿武德不讲。
白鱼扔了棍子,葡萄没了,她挎着批脸,不嘻嘻。
她毫无感情地说:“都说要打你了。”
细看之下,小贼还挺帅,生的白净,五官立体分明,半长的头凌乱散开,一眼看去。最为出众的还是眼尾一枚小痣。
还有头顶的包。
白鱼对着帅哥吹口哨。
帅哥已经无法回应她了。
等白管家带人急匆匆赶到时,见到两人,一个坐着,一个躺着。
管家出尖锐爆鸣,“池总!!!”
白鱼突然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等贼人醒后,人已经躺在沙上有一会儿了,击晕他的崽子在打游戏,放眼看去,玩的死菜,骂的很脏。
见对面开骂崽子完全不带忍得。
白鱼也是服了,打个王者农药一直输就算了,还能遇到普信男。
好在这个游戏有个好的地方,就是不会掉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