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晚星怔怔地站着,心像被撕开一个大口。
她的脑袋却清醒地意识到,这就是她在荆厉寒心里最真实的地位。
——一个随时随地就能甩开的累赘。
此时,荆厉寒的战友无意间回了下头,看见了她,又连忙拍了拍身旁的荆厉寒。
荆厉寒本有几分不耐地回头,看到唐晚星后,却愣住了。
她同他对上视线。
半晌,唐晚星勾着唇,几不可察地笑了一下,转身走了。
从她的背影里,荆厉寒竟看出一种古怪的决绝。
半晌,他收回视线,才发现手中的烟已经烧掉了半截。
战友拍拍他的肩膀,几分歉意几分唏嘘:“厉寒哥,既然都和嫂子结婚了,就好好过日子吧。”
荆厉寒想起唐晚星刚刚那个眼神,竟然一时说不出什么否认的话。
回去后,唐晚星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般。
荆厉寒也什么都没说。
两人心照不宣一般,回家继续过日子。
只是,唐晚星对荆厉寒的事情更不上心了。
她不再每晚都准备好一碗醒酒汤,不管多晚都等他应酬回家。
也不再每晚都殷勤地凑上来,小心翼翼地问他需不需要按摩。
这样明显的转变,荆厉寒不察觉都难。
晚上回家,当他再一次被唐晚星无视了个彻底,终于破了功:“你最近在和我闹脾气?”
“没有。”唐晚星把书翻过一页,“我最近很忙,怎么会有空闹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