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一眼,扭头进了房间,却发现自己的东西全都不见了,面对我的质问,陆书瑶这才想起什么:
“文彦家里漏水,我把文彦接过来在我们家住一阵,等他家修好了他再回去。”
“文彦皮肤比较敏感,受不得粗糙的东西,我就把房间的东西都换了新的了。”
“你的东西放在妈那里了,今晚你和我挤沙发。”
陆书瑶问都没问我,理所应当地替我安排好了所有事情。
她甚至以为,我还会包子一样同意所有事。
等陆书瑶把宋文彦那个破落的家修好,少说十天半个月。
可笑,她还想我睡沙发,把卧室让给宋文彦?
我直接拒绝:
“要睡沙发你自己去,我反正不睡。”
七八十年代的沙发,其实就是长板凳。
睡一晚,第二天全身都酸痛。
要是睡个十来天,我腰都直不起来。
在陆书瑶错愕的眼神下,我转身进了房门,“砰”的一声把门关上,反锁,悠悠地睡了过去。
陆书瑶替宋文彦新买的床单,甚至比我们结婚时用的还好。
听着外面妻子和宋文彦齐声骂我,我反而睡得更香了。
第二天一大早起来,走出房门就看见陆书瑶和宋文彦一同睡在沙发上,两人的腿纠缠在一起。
妻子的上衣微微下落,低头就可以看见关键部位。
我刚看了几秒,陆书瑶就醒了过来,她下意识地把宋文彦从身上推开,欲盖弥彰地解释:
“我们什么都没发生。”
我随口应了句:
“嗯。”
发生不发生什么,我已经不在意了。
我端着杯子去院子里洗漱,陆书瑶却不知怎的,一直盯着我。
宋文彦很久都没醒过来,很快陆书瑶就发现了异样,因为淋雨的缘故,他烧到了四十度。
测量体温的时候,陆书瑶紧张地在屋里踱步。
她又责备我:
“要不是你昨晚不让文彦睡床上,他怎么会烧得这么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