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季许家里虽然在京都有权有势,但是因为年少绑架的阴影,他患有严重抑郁,哪怕是痊愈也需要吃药控制。
所以这五年,我不仅要照顾唐季许,还要和家里周旋。
今年年初,家里终于松了口,让我回家拿户口本,默许我俩的婚事。
可现在。
我突然不想结了。
听着他的眷念,我满脑子里都是他那句「怎么舍得让她受伤。」
我下意识摸上胳膊上的伤疤,凹凸不平的触感,唤醒了我的回忆。
那是他病情最严重的时候,总是无法控制自己,寻找一切尖锐利器自残,而我的胳膊,就是在一次阻拦时被他推倒,划破了柜角……
当时我血流如注,缝了整整八针。
刮风下雨,还隐隐发痒……
回神,电话那头唐季许问我什么时候回来。
正巧广播通知登机。
我起身,对电话那头的男人说:「唐季许,我们分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