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这样,也都圆满了。
原本水碧觉得,她和谢恒远已经定了终生,到时候回去和爹娘说,也是可以的。
因为这些事她已经修书信过去说清楚了。
未曾想,谢恒远竟然如此爱重她,直接把她爹娘请过来了。
这边没有什么家底。
谢家送过来的聘礼,都是从汴京送过来的。
甚至那个合八字的人还说到:“本来我是想着,不就是凌海县吗!你们钱给够了,怎样我都来。”
“未曾想,我这一路上做马车,这臀部都要不行了。整个人一把年纪了,好似还在糟蹋身子。”
“你说这差点把老命交代在这里!”
越说越觉得委屈,怎么就把日子过成这样了呢?
不过好在,这媒婆也算是安心了,看着一对新人终成眷属。
一群人都笑出声来。
都把老太太逼成啥样了啊!
说罢。
喝酒吃肉,这个时候没有烦恼,只有对将要新婚俩人的祝福。
准确来说,新婚他们就要过去汴京了。
那个时候沈珍珠一群人过不去,也算是提前给他们仪式感。
大家都好吃好喝,许清桉对沈珍珠事事关心,总担心她喝多了。
但是今日是大好日子,也不便相劝,只能看着她多吃些,再多吃一些。
喝酒喝多了之后,可以再吃一些好吃的垫巴一下肚子。
这样也就差不多了。
第二天早上,许清桉起身的时候,小心翼翼地从家里走出去。
珍珠睡眠浅,不希望把她吵醒了。
出来之后遇见杏桃刚好要进屋,给沈珍珠水净脸。
许清桉道:“杏桃,晚些再去。她昨晚喝多了,再休息一会儿。”
“嗯!”杏桃点头。
许清桉看着下面的马车,好几辆马车,还有不少人手,带了一个镖局的人过来帮忙护送过去汴京。
水碧和谢恒远今日就去汴京准备婚事了。
水碧也是特意走早的,看见许清桉下来,赶紧看着楼上:‘珍珠姐没醒吧?’
“未曾,这么早就走了?”
谢恒远和水碧站在一起。
谢恒远点头:“是,婚期算好了日子,我们赶着过去,还要爹娘筹备,实际上也不早了。”
“就是想着,若是再起晚一些。到时候水碧怕是舍不得你家娘子。”
“告别也舍不得,干脆就这个方式走。”
“等着成婚之后,就回来。”
“我和水碧说了,等着年后的,我们就过来寻你们一起。”
反正谢恒远的爹娘一直都不管这些的,自己的儿子也不管,所以谢恒远相比较于其他大官的子弟,算是要自由不少的。
也借着游历的名义,帮着皇上探查不少东西。
所以这一切也都还不错。
许清桉点头,祝他们一路顺风之后,就老早来了衙门。
先是处理了一早上积压的公务。
倒是也还好,这些事情都没有那么难处理,多用点时间就好了。
他在这里看卷宗和县志,宋玺在一旁说道:
“许兄,你可知道,我最近合计出来的,咱们这里靠着大家赚钱的税收,还有各个地方的收入,咱们县衙的收入,你猜有多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