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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直接挂断了电话,打给余磬。
“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见状,我走电梯跑到楼上的总统套房里去找顾修泽,提出用他手机打个电话。
顾修泽显然也是看到手机上那些舆论,拧着眉问:“用不用。。。。。。”
我立马道:“不用,我现在只用手机。”
现在的舆论才哪儿到哪儿,秦然一家丑恶的嘴脸还没完全暴露出来呢!
顾修泽黑着脸将手机递给我,嗓音极低的说了句:“无可救药。”
我一边摁手机号码,一边抬头看顾修泽。
不是,用他个手机,怨气这么大!
手机号码输入进去,电话通了。
“喂?”
我:“余磬,跟秦然去旅游的分明是你,你为什么不澄清!”
余磬似乎没想到电话接通之后是我,立马挂断电话。
不等余磬拉黑,我继续拨打。
连续拨打几次后,余磬再次接通了,这次他嗓音里已经带了几分冷漠:“夏朵,我跟秦然的事情先放一放,秦然这次手术连带着后面的康复治疗,面临的是巨额医疗费,这笔费用,秦家能出的起吗?”
“我如今虽月薪高了些,但面对这些医疗费,我也没办法。”
“你是秦然最好的闺蜜,你能眼睁睁看着秦然一直瘫痪在床吗?”
“她有机会站起来的,只要你能承担这些医疗费。”
我差点绷不住笑出声来,“你在说什么胡话,你跟秦家出不起医疗费,我就能出的起吗?!”
余磬:“只要拿出你父母给你留下的那笔钱,秦然重新站起来只是时间问题。”
“凭什么,那是我爸妈留给我的!”
余磬沉默几秒,“就凭你替秦然向她爸妈隐瞒出来旅游,你就要负一定责任的。”
确实。
不过,我可没隐瞒。
秦然她妈是完完全全跟秦然一起旅游的是别人的。
电话挂断,我将这个录音保存,把手机重新给了顾修泽。
“多谢顾总。”
说完,我转身离开。
身后响起顾修泽像是嘀咕的声音:“倒也不算彻底无可救药。”
我没出面澄清的时间里,我给秦然跟她妈打了十来二十个电话,均是关机。
直到我手机号被人放到网上,手机被打爆、满是咒骂的短信、以及已经被拔出来的酒店住所。
秦然一天接好几个记者的采访,消瘦的脸上满是泪痕,在镜头面前哭诉:“朵朵,求求你了,你赶紧出来吧!你那么有钱,救救我吧!”
“若是早知道你那么不听劝,我说什么也不会跟你来旅游的,我才二十出头啊,难道后半辈子只能瘫痪在床上了吗。。。。。。”
秦母适时的哭道:“我可怜的女儿啊,从小明明那么乖巧,怎么就跟夏朵这么一个没教养的处了朋友,你对她掏心掏肺有什么用,出了事情她还不是躲的远远地,明明手里有钱,却舍不得给你付医疗费!”
“恶毒,夏朵真的是太恶毒了!她从小就嫉妒你,如今估计巴不得看到你瘫痪在床呢!”
手机里的视频在循环播放。
好像她们说着说着,就能认定事情真的是我做的似的。
网上舆论发酵了一波又一波,酒店都快承受不住那些网友轮番的轰炸了,迫于压力,不打算让我继续住了。
我做出被赶出来的模样,被人拍下来发到网上。
走在路上,周围无数视线仿佛利刃一般刺来。
有人低语,有人直接走到我面前,举着手机大声咒骂。
我面色苍白的辩解,那些人依旧冷脸,甚至有人直接扔过来一个臭鸡蛋。
就在这时,顾修泽大步走出来,黑色西装外套罩在我头上,拦了辆车直接去医院。
顾修泽脸色阴沉,他不知道我到底在等什么。
“你那些苍白无力的辩解,只会让那个瘫了的女人更嚣张。”
我拿着纸巾擦擦臭鸡蛋,耸肩:“顾总,辩解有什么用?只有抹黑你的人,才知道你最无辜。”
这次去的医院不是秦然所在的。
从医院出来,我手里也多了一份抑郁症确诊报告。
这下,才真是万事俱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