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遇到要举办宴会的雇主时,吴师傅总是主动提出何傻柱,作为宴会上最佳的餐饮服务人选,很少有人会拒绝他的建议。
因此,当意识到这周吴师傅已来访过一次,此刻再度来访定然意味着吴师傅又为自己争取了一个新客户,这次拜访是为了向他传达关于即将举办宴会的雇主的相关信息和确切日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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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何傻柱开门见到的竟是吴师傅,脸上立刻堆满了笑容热情地请吴师傅进来,但心里不免感到有些好奇。
自从那次吴师傅带何傻柱入行做宴席后,两人便来往频繁起来。
吴师傅对何傻柱的手艺特别钟情,虽然不好意思每天来蹭饭,但基本每周都会光顾几次。
渐渐地,两人形成了默契,吴师傅大多数情况下会选择周一周二过来,偶尔因事耽搁,则会择其他日子造访。
对于这样的规律,何傻柱并没有什么异议,因为他觉得相比他每周仅为吴师傅提供一顿美食,吴师傅所带来的更多帮助显得尤为珍贵。
提到房屋修建和翻新,吴师傅的技术水平和个人品质都是顶级的。
凡是找到吴师傅的人都不是一般的户主,他们不仅对自家的房子有高标准要求,经济实力也很雄厚。
这些人通常要么已经对吴师傅有一定了解,要么就是经熟人介绍前来求教的。
时间长了,这些业主自然也会对吴师傅的人格非常信任。
当这些人家有计划要办宴席时,吴师傅总能第一时间想到何傻柱,并且不遗余力地为他推荐。
因此,几乎没有人会拒绝。
正因为这样,何傻柱猜测这次吴师傅的突然造访,多半是因为有新的工作信息想要通知他——某户人家打算雇佣他来做宴席了。
其实何傻柱并没有注意到,虽然吴师傅此次来访的主要目的确实是为宴席的事情,但还有另外一层含义:他想与何傻柱谈一谈一些令他不满的问题!
然而,何傻柱在开门那一刻看到吴师傅后,由于这种场面他已经见怪不怪了,所以他根本没有注意到对方的表情,因此也没有感觉到任何异常。
相反,吴师傅则是一如既往地保持镇定,决定等进入到庭院后再说清楚事情的原委。
可还没等他说出一句话,厨房里传来的诱人香气就先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吴师傅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现空气中弥漫着非比寻常的新鲜与香醇之感,而不是那种熟悉的四川菜特有的麻辣香味。
这不禁让他暗暗吞了下唾沫,强忍住立刻前往厨房尝一尝的冲动,目光带着几分探究的意思转向了何傻柱:“柱子,看来真是有口福啊,今天你又要给我什么惊喜呢?不过这味道,似乎不像是四川菜呀?”
听到吴师傅的话,何傻柱顿时乐了,赞叹道:“吴叔,您这鼻子真的是越来越灵敏了,竟然单单凭借香味就猜得出这是我制作的鲁菜。
”
吴师傅望向笑容满面的何傻柱,心里却是一阵无奈,暗自疑惑:平时看起来聪明伶俐且极具烹饪天分的小伙子,今天为什么就没有察觉到自己表情上的‘不友好’呢?难道这个小子是在故意装傻?
联想到这些,吴师傅即刻加重了手势,拍了拍何傻柱的肩头。
看着何傻柱吃痛地皱起了眉头,心情大为畅快的吴师傅还是装出不满的口吻:“哼,你这家伙莫非是笨吗?
京城中一度赫赫有名的八大楼,七个都以鲁菜为主打,从前的前门大街鲁菜香味遍地皆是,我已经闻得腻烦,要是连这香味都不能辨识,我岂不是白养了这嗅觉?”
何傻柱揉搓着微微疼痛的肩膀,这下他终于察觉到吴师傅今天似乎不太对劲,只是他搞不懂吴师傅为何如此生气,难道他最近无意间冒犯过吴师傅不成?
此时,何傻柱觉得异屈,低声抱怨道:“咦,那你先前还问是什么新鲜菜肴嘛。
”
“小子,到现在你还不清楚自己哪里不对了吗?”
而吴师傅的实际意图,虽然确实是来商讨宴席事宜,但也有兴师问罪的意思包含其中。
遗憾的是,自从一开门看到吴师傅,何傻柱便由于习惯使然,并未多留意其面部表情,自然而然也就未能觉任何异常。
至于吴师傅,自是保持住了镇定,想着进了庭院再说。
刚踏入院子,未等言语出口,就被一股厨房飘来的香味给捕获了嗅觉。
那一缕混合着各种食材精华的香气,不同于平时熟悉的香辣感,令吴师傅不知不觉间吞咽起口水,竭力按捺想要立即入内探究竟的欲望,转头投给何傻柱一个耐人寻味的目光,然后不动声色地开了口:“柱子啊,瞧这阵势,我今天真是赶巧了,又能享受一餐美味了。
不过这菜香味听来不像川菜的路数,会不会又研制出了新的菜品?
但细闻之下,不像是带有浓厚川味的独特风格,更多的是鲜美的口感和浓郁的葱香,颇有些鲁菜的感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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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傻柱仍旧没有觉察到吴师傅表情里的变化,见吴师傅能够从香气中分辨出这是鲁菜,感到十分佩服:“吴伯,你的嗅觉现在真是太灵敏了,只靠味道就能辨别出这是我制作的鲁菜。
”
望着眼前略显憨傻的何傻柱,吴师傅内心不禁感叹,为什么这样一个在平时看起来机智且厨艺出众的年轻人,今日却对我的冷淡态度全无察觉?不会是他有意为之吧?
于是,吴师傅再一次轻轻但不乏力道地碰了碰何傻柱的肩膀,眼见何傻柱吃力地表现痛苦,心情舒畅之余,吴师傅依然假装不悦地说:“哎,你说这小崽子到底是不是缺心眼儿呀?
以前那八个在北京极富盛名的酒楼中,大部分是以鲁菜闻名,前门街上到处都弥漫着鲁菜的气息,久而久之我都快对这味道生腻,若是闻不出这股子鲁菜特性的味,我还配拥有这般敏锐的嗅觉吗?”
何傻柱一边轻抚受伤处,心里也在纳闷今天师傅怎么变得这么奇怪,同时也不禁感到有些冤枉:“喂,那您刚刚不是还问我做的啥新东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