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北啊,上错船了!”
这下乐子闹大了,前面铺垫做的那么足,最后竟搞出这大乌龙。
赵凡天脑瓜嗡嗡地,他早就该想到,守天真人哪有这般一帆风顺,现在完犊子了。
大型社死,还有比这更让人崩溃的吗?
见那位道长呆立在原地,面色铁青,一语不,船老大小心的问道:“难道仙长是现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一语点醒梦中人,船老大的一句话让大脑宕机的赵凡天重新回过神。
他故作深沉,点了点头,随即又摇摇头。
“贫道之所以登船,就是现了些东西,但现在还不能说。”
其实不是他不能说,而是在编词,想自己该说些什么。
船老大似有所悟,凑过来小声道:“我明白仙长的意思,这一路上我也现不对劲了,但一直不敢说,怕害了一船人的性命。”
赵凡天精神一振,“你且说来让我听听。”
原来这艘船从福州出后,才过了一天,船上就死了个女人。
那女人本来好好的,午时刚过,便捂着脑袋说头疼,回房休息,半夜便传来噩耗,说是人没了。
本来船老大也未当回事,船上偶尔也有急症死的人,虽不常见,但也属正常,下船后,上报官府,让仵作检查即可。
谁知第二天一早,又有一个十六七岁的男子也捂着脑袋,疼的满地打滚,当着众人面,就噶了。
这可把船老大吓坏了,忙仔细询问。
闹了半天,这两个人都是一家的,主家姓刘,叫刘沧客,年逾四十,也算是福州当地的富商,膝下有两个儿子。
按说生活过的滋润,衣食无忧,可自打今年年头,家里人便相继死去,先是他十七岁的大儿子,好好的然说头痛,遍请名医无效,不过日,人就没了。
这可把刘沧客心疼坏了,给儿子大办丧事,谁知儿子的头七还未过,他媳妇竟也死了,症状和大儿子一模一样。
这可把刘沧客搞不会了,有人说他家可能是中邪了。
刘沧客吓得到处烧香拜佛,还请了术士在家中驱邪,本想不会再有怪事了。
可谁成想,才过了一月不到,丧夫的那个大儿媳竟也故去了,依旧是头痛之症。
刘沧客找高人询问后,得知是家中风水出了问题,再待下去,全家要死光了。
没法子,为了全家性命着想,他只好带着一家人去外地躲避一下,看看是否有效。
可谁知才上船两天,就死了一男一女两个仆人,刘沧客自然也是惶惶不安。
船老大走南闯北这么多年,也是头一次听说这种怪事,他担心是刘沧客一家人沾染了恶疾,怕传染给其他船客,便单独腾了一处船舱,让他们一家人住在一起。
可谁知,前一天,他的一个船夫说自己头疼,夜里人竟然没了。
吓得船老大虽然回来了,却也不敢靠岸,害怕将瘟疫带给乡里百姓。
船上的乘客不知其中缘由,正和他争执,便看到赵凡天步步生莲,上了船。
如今见赵凡天会法术,又能一口说出这里有问题,可算是见了救星,便将自己知道得事情和盘托出。
赵凡天一皱眉,暗自思忖,若是邪物还好,要是真的是瘟疫,那他也没办法啊!
“带我去见见那个刘沧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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