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一听报警,心里头咯噔一下。
这要是警察真来了,查出是棒梗进了傻柱屋,那自家孩子可就毁了。
不成,绝对不能走这一步!
她赶紧站出来,笑眯眯地对着刘海中说:“二大爷,咱们都是老街坊了,有啥事不能自己解决呢?非得惊动政府,那多不合适啊。”
说完,她又转头看向何雨柱,那眼神里,埋怨都快溢出来了:“柱子啊,你看你,不就一只鸡嘛,赔给许大茂不就得了。你工资那么高,还差这点钱?”
何雨柱一听这话,差点没气笑了,
他冷冷地盯着秦淮茹,声音里透着寒气:“秦淮茹,你这话说得轻巧。我工资高就该我赔?这鸡又不是我偷的!要我说,大院里工资最高的可是一大爷,你咋不让他赔呢?”
哎呀!秦淮茹一听这话,愣住了。
她哪想得到何雨柱会这么不给她面子,她这可是在帮他啊!
要是真闹到警察那里,虽说傻柱可能没事,但传出去多难听啊!
易中海在一旁听着,脸色也越来越不好看。
他这人在大院里挣得多,本就容易招眼,平日里夫妻俩省吃俭用,就怕被人说闲话。
这下好了,差点被秦淮茹给坑了。
他瞪着秦淮茹,语气里满是不满:“秦淮茹,你不会说话就别说!事情还没查清楚呢,你就让柱子赔钱,你这是认定鸡是他偷的了?你亲眼看见了?”
我秦淮茹被问得哑口无言。
她哪里知道鸡是谁偷的,只是看许大茂家丢鸡,傻柱又刚好买了只鸡回来,觉得太巧了。
但这事儿她哪敢明说,只能干瞪眼,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我那就是随口一说,我哪知道啥呀,我今天在轧钢厂忙了一天,啥都没瞅见。”
秦淮茹连忙往后缩了缩,生怕自己被卷进去。
许大茂一看这架势,急眼了,跳着脚喊:“何雨柱,我家鸡肯定是你偷的,你得赔!”
“有人证有物证,你抵赖也没用!”
何雨柱听了,心里头冷笑,本来不想跟这二愣子计较,可他自个儿找上门来,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他嘴角一勾,似笑非笑地问:“哦?那你说说,人证是谁,物证又是啥?”
许大茂一心想把事情闹大,压根没想那么多,张口就来:“人证?秦淮茹就是啊,她刚才不是说让你赔嘛,这不就是暗示你偷了我家鸡嘛。物证?物证就是你家那只鸡,这还不明显?”
秦淮茹一听,眼皮直跳,刚想开口反驳,可一想到儿子,又心虚地低下头,不敢看何雨柱。
何雨柱压根没搭理秦淮茹那茬儿,他笑眯眯地看着许大茂:“行,许大茂,那你说说,打算让我赔多少?”
哈哈,许大茂一听这话,眼睛都亮了,以为何雨柱认栽了,立马狮子大开口:“我那可是只下蛋的老母鸡,给我媳妇补身子的,你得赔我十块,不,二十块!”
二十块!众人一听,都吸了口冷气。
这年头,玉米面才一毛钱一斤,这二十块,都能买上两百多斤的玉米面了!
哎哟喂,这价儿开得,黑得跟锅底似的!
秦淮茹一听,嗖地站了起来,对着许大茂就开腔了:“许大茂,你这是打劫呢吧!一只老母鸡,市场价顶多两块,你一张口就是二十,你咋不上天呢!”
旁边的人也纷纷点头称是。
“对头,老母鸡再金贵,翻个几倍也到不了四块,你开口就是二十,许大茂,你是不是穷得慌,开始做梦了?”
“一边凉快去,这儿没你啥事儿。你家鸡是你家的,你说值二十就值二十?那我们家的狗还值一百万呢!”
“就是,一个鸡蛋才七分钱,你家母鸡能下金蛋啊?一年能下出金山来?”
许大茂一听,急了,开始胡搅蛮缠:“你们知道啥,我这母鸡是珍稀品种,下的蛋都能孵出凤凰来!二十块,少一分都不行!”
众人虽然心里明镜似的,知道这许大茂在扯犊子,但一时也找不到合适的词儿反驳。
易中海终于看不下去了,出声打断:“行了行了,许大茂,别瞎扯了。我做主,柱子赔你五块钱,这事儿就算翻篇了。”
哪知话音刚落,许大茂和何雨柱就跟商量好似的,一起摇头。
“不成,我不同意!”
“对,我也不同意!”
易中海一看,这俩人咋还唱起双簧来了,气得他直接坐回原位,一甩袖子:“我不管了,你们自己折腾吧!”
何雨柱心中暗笑,这易中海还真是个伪君子,指望他公正?做梦吧!
他转头看向许大茂,笑眯眯地说:“好,就依你,二十块。但是,如果这鸡真不是我偷的,你打算怎么收场?”
“怎么可能不是你偷的!”许大茂一脸不耐烦,心说这傻柱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我是说如果嘛,如果这鸡真不是我偷的,你污蔑我,还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让我这脸往哪儿搁?你得赔我精神损失费!”何雨柱嬉皮笑脸地说道。
许大茂一听,心里更烦躁了,这傻柱葫芦里到底在捣鼓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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