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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外篇:不爱江山爱美人儿
卷外:甜蜜篇
光阴如梭,一晃三年,转眼已是隆昌五年。
云南最南一座不知名的深山中,有个名曰兰楼的寨子,此处群山环绕,古树林郁郁葱葱,各种奇花异草名贵草药在远古森林中都能找到。
在寨子最里面的半山腰,住着两户人家,一户便是已逾古稀的神医顾怜,和她紧挨著的一栋竹楼,里面住着一对公子,这对公子便是当年来求医的那两人,当初他们突然离开,着实让寨子里的姑娘伤心了一阵子,谁知不过大半年的时间,两人和顾怜一起再次的回来,并且请寨子里的人帮忙盖了一栋竹楼,看那意思似乎要长居下去。
那些在半年里已出嫁的姑娘,又是后悔又是惋惜,而那些还没嫁人的姑娘们则是时不时的给两人送一些春笋山菇暗示明示,谁知道两人都是迟钝的主儿,东西该收收,姑娘的心意是一点都没有收到,久而久之,姑娘们也就知道两人无意,又过了两年,年纪相当的姑娘纷纷嫁人了,寨子里也就没人再打这两人的主意了。
这半山腰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东面的小林子都被砍掉了,竖起了简陋的栅栏,开了两亩田地,西面的小瀑布挖起了沟渠,一直走到田边,出入口用石板堵住,缺水的时候抽去石板便可灌溉,正是好时节,田里几分玉米几分红薯,还有几分不知名的草药,看那长势颇是不错。
田地南边便有一栋茅屋,茅屋外面有一个很大的石磨,小院子里还有两分地,地里似乎种着比较奇怪的植物,低矮的小桌上还晒着各种草药。
茅屋的对面大概三丈多的距离,有一个同样用篱笆围起来的不小的院子,院内是修剪的比较整齐的花圃,一栋雅致的小竹楼竖立在花圃中间,院西北角有一棵不小的杏树,杏树下有一个足以躺下两人的长塌。
子卿坐在长塌的一头,一边刻着手中的木头,时不时抬头看向半靠在塌上看书的云觞,若云觞抬起头来,子卿便会飞快的移开目光,装作若无其事的模样。
云觞不禁有些奇怪,子卿已维持这个状态很多天了,若是以前子卿经常看着自己傻笑发呆到也没什么,可云觞总感觉这些时日,子卿的目光比较奇怪,因为云觞几次捕捉到子卿那双干净的杏眸中的诡异和垂涎之色,最主要的是,有时候他的嘴里会念念有词的还嘟囔着什么。
子卿又刻了一会木头小人,再次抬起头看向云觞,却被逮个正着,子卿傻笑了两声,云觞不悦的皱了皱眉头,警告般的狠狠的瞪了子卿一眼,然后垂下头来,继续看着手中的书卷。
子卿被云觞狠狠的瞪了一眼,不气反而笑的更欢,最后干脆放下手中的刻刀,一点点的挪到了云觞的身边,双手环住云觞:“好云觞,你看我刻的好看吗?”
云觞看了眼,手中一板一眼的小人:“嗯,进步不少。”
子卿的手慢慢的移动,最后停留在云觞的小腹上,轻轻的抚摸着,当看到云觞舒服的眯起了双眸,子卿柔声哄道:“好云觞。”云觞轻应了一声,慢慢的躺下了身,子卿眯着眼笑的更甜,想了想,附在云觞耳边极低声的说道:“你给我生个孩子吧。”
云觞身形一僵,片刻,似乎是回过味来,骤然坐起身来,虽是动作凌厉无比,可嫣红的耳尖还是暴露他的羞怒:“你听谁说的男人能生孩子!”
子卿不想云觞会突然那么凶,感觉非常委屈,也大声嚷嚷道:“你和别人怎么一样,你是最厉害的人,神都眷顾的人,自然可以!”
云觞被这人气的直发抖,抬起手甚至不舍得拍下去:“胡闹!……混账!你这个猪脑袋里整日里都想些什么!你!简直气死……”
子卿委委屈屈的抱住脑袋,摇摇晃晃的说道:“呜……你不愿意就算了,干嘛对我那么凶。”
云觞感觉自己快被气炸了,而这个快把自己气死的人还在委屈,居然还在委屈,云觞真想狠狠的给他两下,让他清醒清醒,可自两年多前,顾怜再次给他打开胸口放入了一片特质的膜片后,这人的命是保住了,可身体经过多次开胸,又因那一片膜片到底不是真的心瓣,所以体制也彻底坏了,虽然这人平时也能像普通人一样做任何事,可对什么的抵抗都比普通人羸弱许多。平日里云觞更是将他宝贝的没法子,一句重话都不舍得对他说,若非气急了,怎舍得骂他。
“荒谬!……你,是不是顾怜教唆你说的?”
子卿抬起眼来,红着眼摇摇头:“是我自己想要的。”
云觞看着委屈无比的那张脸,那满腔的气怒像被什么戳破了一般,泄了干净,他伸手抚了抚子卿的乱发,叹了一口气,子卿也已二十四了,若是普通人这个岁数,都是几个孩子的爹爹了,此时他想要个孩子也无可厚非。
云觞攥住了子卿的手:“等些时日……好吗?”
子卿一听云觞这么说,忙不迟疑的点头连连,脸上的委屈之色顿时烟消云散,抱住云觞亲了又亲,眉宇间全是得意和骄傲。
过了月余,云觞出前去了半日,傍晚抱着一个小布包回到了家中,子卿有些奇怪的凑过去,当看到是个婴孩时,不禁欣喜若狂,不但很快速的将婴孩安置的很好,又赶忙将云觞扶到床上去嘘寒问暖,又是端茶又是送水。
云觞躺在床上看着蹦跶来去无比欢快的子卿,紧绷了数日的精神也逐渐的放松了下来,不禁展露了笑颜。
当夜两人自然缠绵许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