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是瞒不过你的。”陆小凤叹气。
“我是什么都不知道的,已经是这个时候了,晚上行动的话应该会有一丝把握的。”
“你不觉得我做的不对?”
花满楼还是带着他温润的笑,“阿九说的没错,若是连救自己的朋友都要琢磨什么大义,你也不算是什么有道义的人,这样也不是你陆小凤。”
陆小凤摸摸鼻子,笑了,“我救了他之后能不能先把他安置在江南,他的年纪也大了,需要人照顾。”
花满楼点头,“你陆小凤的朋友也自然是我的朋友,况且我还喝了他的好酒,这份恩情还是要还的。”
两个黑衣人架着一个衣衫凌乱的老人停在不远处的树上,他们都是高手,能在带着一个人的情况之下不被陆小凤和花满楼察觉。
等两人走远了,老人才叹了一口气,喃喃自语,“还得谢谢你。”
“你这是对公子说的吗?”一个黑衣人突然开口。
“算是吧……”
上官飞燕的易容本领很不错,和陆小凤与花满楼擦肩而过都没有被认出来,但是她逃不过宫九手下人的眼睛,很快她就被包围了。
“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要为难我一个老婆子?”
宫九冷冷一笑,慢慢走了出来,打量了上官飞燕一会儿,“没有想到你老了竟然是这个样子。”
“竟然是你,你是想杀了我吗?”
“这到不是,我不是什么丧心病狂的,我只是替霍天青不值,他以为你死了,才会自杀的。”
上官飞燕扬起头,“那是他没用,我怎么可能会死,我本来还指望他杀了陆小凤的,现在我却得隐姓埋名过一辈子了。”
“你这样的女人是不可能甘心这样过一辈子的。”
“呵,”上官飞燕冷笑,“男人都是靠不住的。”
“你是在说谁?”
“所有的!”
“霍天青也是?”
“当然!可笑我只是把他当做我的踏脚石,那个男人竟然以为我是真的喜欢他,为我杀了那么多的人,他死后一定是会下地狱的。”随后她柔柔一笑,年轻的嗓音和笑容却因为披着老太婆的皮子变得怪异无比。
“好歹是为你做了这么多,你倒是狠心。”
“他本就不应该想在我这里得到那什么可笑的爱情,喜欢他的女人都被他自己杀了,真是可笑。”
宫九没有再问,这样已经足够说明了很多问题了。于是他转身就走。
“你要放我走吗?”
“我难道还要供着你?妹子不要得寸进尺。”
上官飞燕立马走了。
霍天青拉下脸上的黑布,面上已经是灰白,看着宫九,“你赢了,我和天禽门现在都是你的了。”这一句话似乎用尽了他所有的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