凄厉的嘶叫吓得云飞魂飞魄散,立刻转身扑回来,“老爷怎么了!”难道是拼过头了急火攻心?!
“嘿……”
“糟了……”秦三主子想说糟了上当了,可还没有机会呼叫出声,就被秦老爷一招‘恶狗扑食’压了下去,“啊……”
“抓不住?”秦正哼笑,“老爷我哪一回没抓住你?”
“秦正你这混蛋!我的腰……”跌落在树干上的云飞险些摔断了腰,想要给这无赖三拳两脚,无奈却被牢牢抱住动弹不得,“你……”
不对,不是装的。云飞感觉到了,这双紧勒住他的双手在微微发抖,这个将他满抱在怀的人怎么也掩饰不住那深藏的恐惧。
“你在怕什么?”云飞挣出一只手拨开他的额发轻声问。
秦正嘴角一扬,笑里尽是下流,“怕你等会儿真的‘怕’。”他最不喜欢的就是云飞这种眼神,在抛弃白云城时,便是这种眼神,死无反顾。
“云飞,闭上眼……”
烫热沉重的双唇压在眼帘上,云飞被迫闭上眼,朦胧中感觉身体被摆弄了一阵,等再次睁开,只见两条腿大大分开,竟然挂在身侧的枝干上!
“怎么,怕了吧?”秦正一面盯着那腿间的春色,一面微微退后全神戒备,生怕云飞腾起身来一掌劈死他。
却不想云飞并不发怒,而是支着额头露出一抹算计的笑,“要我付出这么大一笔的‘定金’,不知老爷想做多大的买卖?”就算是这副羞耻不堪的姿态,秦三主子依然不忘买卖,不愧是生意人本色。
秦正闭紧嘴巴,装出一副听不懂的模样,只顾着将褪下的衣物叠好垫在三夫人背后。
巨大老柳枝繁叶茂,中间曾遭受雷击空出一块,被云飞休整后便成了午后小憩之处。一个人躺着还够宽敞,两个人就显得有些窄了。
“老爷这是想和我做一笔糊涂买卖?”云飞眯起眼问道。
秦正哆嗦了一下。
“呵。”云飞冷笑,“你糊涂不要紧,我清楚着就成。”说着云飞又岔开些腿,手指在大腿内侧点动着做出拨算盘的动作。
秦正心中哀嚎,眼前这光景,三夫人你好歹有点羞耻感啊!
算着算着,云飞又道,“对了,客官。”
秦正只差喷出一口血。秦三主子你当自个儿是什么人!
“您这是‘打尖’还是‘住店’?”秦三主子推出掌风掀开柳绦看了一眼外面,“打个尖还成,住店的话我怕你的三夫人废了,你还得另娶一个来填房。诶,这秦三主子的聘礼得几百万两才够?”
“打尖就行!”嘴巴一张开,秦正只差哭出来。救命啊,我的三夫人,求你严肃一点,认真一点行不行!
原本只是吓唬三主子,可眼下……看着自己胯下的冲天柱,秦正无论如何也忍不了,是你逼我的!
“呵……”云飞抬高腰臀,让那蘸着润膏的手指更方便进入,一阵轻颤后忽然伸出一条腿勾住秦正的脖子将他的脸拉到跟前,“秦老爷,可否告知在下,你这脱得光溜溜的,这瓶药膏到底是从哪里摸出来的?”
“这当然是……”秦正贴在他耳边轻轻呵着气,“身为老爷的秘密。”
“啊……”尽管有药膏扩润,可这么大力撞进来仍让云飞感到吃不消,“等一下,等……”
“弄疼了?”秦正赶紧将三夫人抱起身坐在自己的腿上,替他揉着后背,“我们回屋?”
云飞忙按住他的肩头,“老爷,想赖账?”回什么屋,早办早了事。
“赖账?”秦正这就不懂了。三主子付这‘定金’是想做的买卖是……买老爷我的龙精虎猛?不会吧,这还需要买么,老爷我日日白送也行啊。
“方才油嘴滑舌,这会儿舌头被猫吃了?”云飞见他虽满脸邪淫却话少得很,不大正常。
“哦?”秦正扬眉,“那就来吃吃看,看还在不在。”说着便按住云飞的后颈撬开他的唇,整条舌刺进他的口中翻浪弄潮。
“嗯……哈……老爷……魏哥……”
啪,一只手扣住了另一只手。
“秦三主子,可否告知在下,你这脱得光溜溜的,这根这么长这么粗的锥子,到底是从哪里摸出来的?”
“这当然是……”云飞合拢双腿猛地一夹,果然让对方的手劲儿松了松,“身为三主子的秘密。”
“啊!啊!啊!”比筷子细不了多少的银针,嗯……银锥,分别刺在秦老爷的双肩和后颈,痛得他连声大叫。
云飞满意地笑了,“承蒙惠顾。”
秦正抬起头来,笑,“这样啊……那就多多益善!”
冷汗从云飞额头滑落下来,糟了!怎么感觉在他体内的那玩意儿更有精神了!
“老爷,呵呵,你不是说打尖就行,打尖……”
“老爷我改主意了,要住店!”
“住店?!不行!不……啊……”
直到日落,老柳树内依旧春色满溢。
香兰吩咐人准备好沐浴之物后,忧心地看着自家的主子,“主子,还是让我来服侍您……”扶着屏风摇摇欲坠的三主子像被打折了似的,她很是担心。
云飞摆摆手,“下去吧。”
等到房门合上,云飞脱去衣物,抬脚跨入浴桶时感觉一股热流从股间流溢出来。脑中回想起今日在那老柳中的画面,他一头扎进浴桶中整颗脑袋淹入水中,耳边似乎听到热铁丢入冷水中嗞地一声。原来三主子不是不懂羞耻,只是,装过头了。
云飞觉得这个买卖,似乎有点亏。
至于小饼子设的赌局,究竟是何输赢,当有人壮着胆子去问三主子时,三主子莞尔一笑,银子全部没收充公。亏了本,当然要赚回来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