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赵高见到阿房的脸时,先是露出一脸惊讶的神色,然后又是恍然大悟的表情,接着又轻微的摇了摇头,走到赢政的身边下跪道:“大王,请更衣吧。”
赢政从水中站了起来,一旁的二名太监连忙上前擦试。
赵高的行为自然没有逃过赢政的眼光,“赵高,你认识她?”
“禀大王,奴才不识,但听下面的人提起过宫中来了一位新人。”赵高恭敬的站在一旁。
“哦?他们是怎么说的?”
“奴才也是断断续续听到一些,好像是说二殿下带回了一个与月夫人相貌极其相似的女子安置在大公子的‘风炎宫’中。”赵高低声道,一见赢政已擦身完毕,便忙将手上的衣服散开服侍着:“奴才想,二殿下应该是太过于思念月夫人,所以在民间见到如此形似月夫人的女子,便将她带了回来。”
赢政叽屑的看着赵高,“是吗?”
“奴才是这样想的,听下面的人说,二殿下似乎极为喜欢这名女子,甚至有意要她侍寝。”赵高偷瞧了眼赢政的脸色,见他阴沉得下人。
就在这时,突然‘碰~’的一声,赵高的身体竟翻出了二丈之外,身体一着地,他的嘴里便吐出几口鲜血。
赢政收回出掌的手,冷看了赵看一眼,便越过他的身体走了出去,二名太监紧紧的跟随在他的身后,可怜的目光看了赵高一眼。
就在赢政走后不久,赵高又吐出了一口鲜血,但他的嘴上却浮起了一抹诡异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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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人都说大王很残忍,看来是真的了,这么冷的气息,只有杀人不眨眼的人才会有,阿房抚抚还一直跳个不停的胸口,边走边想,幸好二殿下不像大王那样,比起大王来还算是温柔可亲了。
“好冷。”阿房看了入夜的星空一眼,深深的打了个寒颤,虽然星辰夺目,但在这夜深人静时刻,无端的,心是涌上一陈惧意。
俗话说,女人的第六感是很准的,果真不假。
就在阿房加快脚步朝‘风炎宫’去时,从一旁的草木后面‘咻咻~’的窜出二条人影。
阿房嘴里的惊吓声还未出口,一黑影便已点了她的昏穴。
星星依旧一眨一眨,微风吹过,使得天上弦月更为光辉。
“大王,是时候休息了。”蒙毅站在赢政的一旁,看着赢政批着一张张的折子,自从月妃昏睡那天起,大王每天批到深夜,有时甚至是天亮,大王虽然不说,但他知道在大王的心里对月妃有着一股深沉的思念以及内疚。
这些年来,大王很少有女人,而且每晚都要到‘眠月宫’去陪伴月妃,虽然明知道她昏睡着,不会言语,但大王还是会跟月妃讲着话,王其实是爱惨了月妃的,只不过,蒙毅摇摇头,心魔啊。
赢政点了点头,冰冷的脸上浮起一抹温暖:“你每晚陪着寡人到深夜,辛苦了。”
“这是臣份内之事,而且臣也想为大王分忧。”蒙毅一脸的忠肝义胆。
“好。”赢政欣赏的点点头,“时候不早了,你也早些回去吧,寡人今晚会寝在御书房的龙榻上,你不用随侍。”
“大王今晚不去‘眠月宫’吗?”蒙毅问。
“天亮再去吧,寡人不想让牙儿看到寡人一身的疲惫。”赢政笑笑。
“是,那臣告退了。”蒙毅一躬身,在心里微微一叹,便退下了。
“掌灯,上御书房。”赢政冷声的对二旁的太监道。
“是。大王。”太监们将灯掌前面。
赢政起身,这里是御书房的前端,里面放有着大量秦历朝以来的折子,是专为看折而设的,离御书房的位置还有着半百的距离。
chunzhongao2006-12-0518:05
正文痛击
抬头看着天空中的银月,赢政的心沉闷的犹如心中压了块巨石。
“牙儿,寡人的月妃,你何时才能醒来?”赢政与月亮对视,喃喃自语。
太监们站在离他五米远的地方,都恭敬的立在一旁,不敢上前一步。
“大王。”已形老态龙钟的福生走上前,拿下赢政身上的披裘,道:“大王,时候不早了,该睡了。”
“福生?你不在小园子里养老,到这里来做什么?”赢政看到福生惊讶的道。小园子设在王宫一处偏角的地方,是赢政送给福生养老用的。
福生朝后面挥挥手,众太监一见其手势,都退了几步,隐到了黑暗处。
“大王,您是大王,怎么能露出这种表情呢?那样不就让他人知道您心里在想些什么吗?”福生讲话已显年老。
赢政担忧的看了眼福生,“寡人知道,不过,寡人不想在你面前还扯着一张脸,你回去吧,入冬了,可是你们这些老骨头最难过的一段日子呀。”
“老奴谢过大王关心,老奴这残破的身体又怎及得过身系国家安危的大王龙体呢,大王每日每夜如此操劳国事,老奴很是开心啊,但天地万物有循环,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大王却日也作落也作,这身体怎负荷得了啊。”福生站直了身体,他的一副老骨头一直弓着腰,有点受不了了。
“寡人明白。”
“那老奴就在不打扰大王休息了,老奴告退。”福生慈爱的看了眼赢政,眼里太多的感情流露最终归来沉寂,默默的退下了。
赢政定了定神,便转身进入了御书房。
“大王,今夜是否要夫人侍寝?”一奴才走上前来问。
他只想让牙儿来侍寝呀,赢政摇摇头,“不用了,你退下吧,寡人要静一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