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晏礼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一个两个都说舍不得,我身上是有什么值钱的东西吗?”
在现代,他器官确实很值钱,但古代还没这种技术吧,他这一整个人加起来的价值放现代也就月薪一千八的水平,还没有什么人权可言。
“呵呵,还有其他人这么说吗?”萧慕白又掏出那把匕首,陈晏礼条件反射地一哆嗦。
“有话好好说,你能不能收起来?”
“害怕?别害怕,我不会伤害你的。”萧慕白笑得温柔,狐狸眼里尽是一种陈晏礼看不懂的痴狂情愫。
陈晏礼:大哥你这样我更害怕好不好。
“来,告诉我,还有谁这么说过?”萧慕白指尖把玩着匕首,语气温柔得可以哄孩子。
“理智,杀人是犯法的,我们聊点别的吧”,陈晏礼打着哈哈岔开话题,“我要去临城,你是要去哪?”
萧慕白漫不经心道:“临城。”
“真巧。”陈晏礼干巴巴道。
“我不觉得这是巧合呢”,萧慕白道,他收起匕首,“明天我和你们一起去,你没意见吧?”
商量的话,分明没有一丝威胁的意味,陈晏礼却不敢反驳,道:“当然没意见。”
“哦,对了,你住的这间房其实是我的。”
“抱歉,要不我出去和有舫挤一挤吧。”陈晏礼提着包裹就要跑路。
匕首擦过陈晏礼耳边散落的鬓发,几缕碎发被削了下来,落在地面,陈晏礼动都不敢动,萧慕白踱着步子走到门口淡定地从门上取下匕首。
“敢跑你就死定了。”
我要去茅房泄愤(12)
(拍拍)
陈晏礼小心翼翼地挪过去,生怕萧慕白一个抽风又放出什么冷兵器。
“这床是不是有点小?我打地铺,别挤着您。”陈晏礼脚下换了个方向,朝柜子挪了过去。
(拍拍)
“过来。”
陈晏礼翻了个白眼,转身又换上一脸笑容:“好嘞。”
萧慕白不知道从哪又掏出来一条细麻绳,陈晏礼警觉地看着他:“你要干什么?”
“怕你逃跑,左手伸出来。”萧慕白直截了当,足以见他对陈晏礼的信任早已彻底崩塌。
陈晏礼撇了撇嘴,不情不愿地伸出手,忍不住吐槽:“你身上到底能装多少东西。”
陈晏礼:你一个人顶两条瑜伽裤。
“都是为你准备的,感动吗?”
陈晏礼:不敢动。
绑完后,萧慕白有些后悔没在身上塞两根红绳,肯定比这个麻绳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