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澜觉得这个话题太沉重了。
他其实并不在乎是否有新的,他在乎的是两人同为alpha的身份。
这是他们之间无法抹去也无法逆转,更无法改变和跨越的事实和鸿沟。
哪怕如今他们再也不会受金钱束缚,他江澜现在也可以不在乎世俗如何对他们指手画脚,但信息素互斥依然是他们迈不过去的坎。
一辈子在一起,一辈子无法互相标记,一辈子痛苦却无法宣泄的易感期,都让江澜不确定他们能不能真的坚持下去,又会不会重蹈覆辙。
但他此刻看着近在咫尺的温执言,却只想逃避这些该死的现实。
他只想吻温执言。
于是他抬手捏住温执言的衣领,直言道:
“温总,闭嘴吧,我不想讨论这个该死的话题,有这功夫,不如接个吻,你觉得呢?”
温执言轻笑出声,按住江澜的后颈,吻上他的唇。
alpha的天性注定了他们很难温柔耐心,细水长流,他们更喜欢汹涌澎湃,肆意放纵的挥霍自己的爱意。
江澜心里不痛快,便将那些烦躁通通发泄在温执言身上,齿尖碰撞,唇舌纠缠。
与其说接吻,更像是在打架。
他们你来我往,在这狭小的卫生间里,忘乎所以地争的你死我活。
直到齿尖磕破了舌尖的钝痛和淡淡甜腥从两人口中蔓延,江澜才觉得痛快。
他将自己的手伸进温执言上衣下摆,一边摸着他滚烫的腹肌,一边骂他:“混账东西,你是狗吗?”
温执言手指插在江澜后脑发间,难以言喻的满足感让他愉悦到不愿计较江澜的谩骂,只顾着低头,贪婪地呼吸着江澜颈间有泄露趋势的微弱信息素。
就在温执言想要礼尚往来,将自己那只无处安放的手,也伸进江澜的衣摆时,他却听到洗手间外的卧室门发出了一声轻响。
温执言瞳孔一缩,松开江澜,对着他竖起食指:
“嘘。”
你们在洗手间干了什么?
今晚或许是因为悬崖蹦极,受惊过度的原因,众人只觉得体力消耗也有些严重。
昨晚还能勉强忍住不吃晚饭的人,今天却都忍不住了。
但为了身材管理,众人还是决定不要太正式,随便做点吃的填填肚子也就罢了。
因为温执言连续做了两顿堪比午餐的早餐,江澜也在今天中午才刚刚洗了碗,于是在他们两人上楼之后,oga们便主动包揽了做饭的事。
制作简单的食物花不了多长时间,徐灿和于南端着全麦牛肉三明治从厨房出来时,江澜和温执言依旧不见人。
徐灿看了眼楼上:“我们要不要去喊他们下来吃饭?”
叶秋年坐在桌边,想了想:“他们大概在收拾房间,收拾完就会下来了。”
“也或许是在谈事,温总不是之前说了想和江老师合作吗?”裴渡坐在叶秋年身边,随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