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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一章 最危险的地方来事最舒服(第1页)

父子俩就这样默默地、无声地走着的当儿,他们逐渐走近了鬼号岗。那里有两个山脉围着一大块凹进去的坡地。以前,许多穷人家因为家里没有钱,往往晚上偷偷地把死去的亲人埋在山坳的坡岗上。因为本来就是出不起钱埋葬家人,所以在此偷偷埋人后,也不敢竖碑立坟。久而久之,就成了乱坟岗了。还因为常常传出哭号声,人们就把它叫做鬼号岗。

传说这个山坳里的鬼号岗很猛的,常常有人在此迷路、发癫、无缘无故神经失常诸如此类的。树森跟在他父亲后面一路往家走,因为累而顾不得害怕什么的了。心里只想着快些儿到家吧,到了家之后,今晚说什么树森也不洗澡的了,第一件事就是上一一床睡觉,睡到日上中竿,起床再说。

可树森的想法还没兑现,就突然听到一阵“沙啦啦”的响声,像人们平时无聊时拿起一把沙子随便往地上撒去一样。树森以为父亲太无聊了,怎么深更半夜的玩起这种游戏啊?就苦笑道:“爸,干了这一天的活,你不见累的吗?竟然还有心情玩‘鬼撒沙’?……”树森刚说到这儿,自己的头皮就一阵一阵的发起麻来!

因为之前实在太累了,都没心情想到害怕。现在自己一说出“鬼撒沙”几个字,就突然明白刚才是真的碰上“鬼撤沙”了!而不是树森父亲玩什么把戏。那树森的父亲和树森一样的累,他年纪又大,恐怕比树森更感到累,那有心情玩这种把戏呀!对吧?

树森刚说完父亲无聊后,他父亲已经站着不动了。等树森走近去的时候,父亲颤栗着伸出一根手指放到树森的嘴唇上,示意树森别出声。然后,他从身上的工具袋里拿出两只三角形的符咒来,无声地念动着咒语,并按住树森的肩膀,一起蹲了下来,把头伏在交叉的双手上。

树森和父亲刚刚蹲下来,就听得周围风吹草动的。接着就是飞沙走石、鬼哭狼嚎。那种声音,那可真是恐怖之极!让人心寒得根根汗毛都竖立起来,浑身颤栗得不能自持!树森虽然头伏在双手上,却悄悄地靠近父亲身边,用脚碰着父亲的脚,以此减轻些害怕。

那一阵鬼哭狼嚎、浩浩荡荡而过的声音,伴随着一阵一阵的沙子落地声,足足有十分钟才完结。等他们走过之后,树森和父亲抬头看时,原来周围凹凸不平的草丛,仿佛被台风横扫过似的,树歪草伏,遍地沙尘压着草地。留下一串串歪歪扭扭的鬼脚印。

树森和父亲几乎被吓得魂飞魄散,等到平静以后,仍然心慌腿软得不能支撑身体。父子俩互相搀扶着,战战兢兢地往家走去。直到走离那鬼号岗许久了,父亲才感叹道:“真是祖宗有灵,传下符禄和咒语,才得以避险!”

原来树森父亲那一招叫做“隐身咒”,只要念动咒语,握符在手,邪物们就看不见人了。经过那一次,树森就从父亲那里学了几招避邪的招术,懂得了几句咒语。以为有了这些防身,以后再碰上这些污秽事,就可用得上了。

岂料世事多变,也是注定树森要有那么一回经历,才引得起朱继忠的注意,才最后把事情摆平的。原来,林田村有人要娶媳妇。近些年头,林田村把林子都砍了卖,各家各户分了些钱,就有些儿摆阔了。讨个儿媳妇,要大摆宴席哩,杀猪佬不够,就请树森去帮手。

工做完了,人也就显累。一帮子厨房佬最后摆桌吃饭,就着人家的喜日子,他们也喝起酒来。这一高兴,树森就控制不住自己,与众多厨房佬竟然对饮了十多瓶白酒,回家路上被夜风一吹,就有些摇晃了,步子也东倒西歪的。

独自一个人在山间小道上慢慢而行,还哼起地方小调来。那哎哎呀呀的调子在黑夜里的山间回荡着,就有一种凄怆的味道。伴随着微风吹拂下树叶的沙沙声,孤独的行路声,显得特别的清幽、寂寥、凄婉。最易勾起孤旅者的思绪了。

不知不觉间,树森就接近半山上那片乱坟岗了,只见静寂的坟头东一个西一个的,阴森森地、黑糊糊地伏在断枝残丫边。偶尔有风掠过时,坟头的野草就随风左右晃动。不知是向路人招手,还是要提出申诉?

树森虽然醉意朦胧,但意识里那根害怕的弦却分外清醒地绷了起来。人在黑夜里就有些莫明的紧张。四下里看看,夜色漆黑,坟墓阴森,不知什么时候还起了淡淡的雾气,灰白灰白的如招魂幡一样盘绕在乱坟上、树丫旁,周围环境就有一种阴森可怖的气氛,直教人喘不上气来。

而就在这时候,突然,在乱坟头上,一串绿阴阴的鬼火,倏地窜了起来。在周围漆黑的夜色下,蓝莹莹的、惨白惨白的在晃荡,紧接着,附近的坟头也好象接到了命令似的,这儿窜起一串鬼火,那儿也窜起一串鬼火,整片坟地都隐隐约约地站起了鬼魂一样!

而紧接着的却是令人毛发倒竖的场面出现了:只见一阵风吹过,伴随一种尖利、凄怆、恐怖的叫声响起,四下里就这儿叫一声回应一下,那儿也叫一声回应一下。把恐怖的场面推向了让人颤栗不已的境地!

树森的大脑里“嘣”的一下子崩裂了,头部就一阵发麻,仿佛核爆一样,从里不断地往外扩张着,一层又一层。双腿这时候真不争气呀!竟然瘫软得一点力气都没有,要是能跑几步,过了这片坟地,胆怯的程度就会降低。偏偏这双腿就是如此不争气,使得树森寸步难行!

这个碰上鬼的晚上树森是怎么过来的,事后他也不太记得了。后来回去后被老婆臭骂了一顿,说喝那么多酒干什么?喝到这么大个人了还尿裤子,羞不羞呀?树森呆呆的听完妻子骂,才知道昨晚上自己被吓得尿裤子了!便惭愧地摇摇头,苦笑了一下,出门去也。

树森回到村委后,就很神秘地向朱继忠以及刘秀语、妇女主任荷花讲述昨晚自己碰到的事。还说:“似这样连续有三个人碰到那种污秽事了,我想,不应该是偶然事件了。朱继忠村长,你想哪,我是不怕那些事的,但还是被吓得尿裤子。看来近来的确有只游魂野鬼来了我队村了。最起码是在林田村到我队村的路上一带飘荡!”

树森如此一说,朱继忠不得不正视这个问题了。

一而再、再二三地出现同样的问题,总不会是空穴来风了,可咋个整法呢?显然,由村委出面,那是不成的。这可是党和政府的村委,却搞些封建迷信活动,传出去,朱继忠这村长不用当了,是不?

我想想,看有没有更好的法子把这事解决了!朱继忠这一犹豫,村干部就不好提议什么了。总得由村长开了口,大家才好商量怎么个整治法才好。诸如请道士做场法事,看看能不能把这个事平息下来?

朱继忠还在想着怎么个弄法才好,晚上,朱继忠瘾起,跑去找荷花鬼混。反正荷花家婆有健忘症的,好胡弄得很。说是来谈些村委里的事,就趁荷花家婆睡了之后,朱继忠就在荷花的床上把荷花操了。

好不容易哄得荷花的家婆带着细弟儿去睡觉,朱继忠便跟着荷花身后,进她的卧室里去。才进得荷花的房子,朱继忠就有些发浪似的,一下子就从后面把荷花抱了起来,凑近头去,只嘴了荷花两下,双手就不老实地在荷花的身上攻城掠地了,那个手爽,过瘾啰。

“朱继忠,别急啊,等我拿火油灯进来才干好吗?这黑咕隆咚的,一点光亮也没有。都不过瘾的。”荷花说。

“还是不要拿灯进来了吧!我急呢,等你拿得灯进来,菜都凉啦。”朱继忠确实不能坚持太久,这是他的弱点,他自己清楚。再说,荷花没有抹厚厚的脂粉,有灯就把她那张不好看的脸呈现出来了,没了想象余地,容易反胃。

朱继忠说完,也不等荷花作何反应,就把荷花放倒了。荷花见朱继忠急,倒到床上后就自己动手解除身上的保护品。刚刚把保护品去除,朱继忠就扑上来了,抱着荷花的腰硬来事儿。

“再等等,老子二弟耷拉下来后,要它再抬起来,怕明朝早晨也抬不起来啰!”朱继忠在荷花面前,倒不掩饰自己的弱点。他有恩于她,是他把她带进村委的,可以不忌讳什么的。

荷花没有办法,也别净想着朱继忠能够再次弄得她兴奋起来了,只要能满足朱继忠的需要,就成了。所以荷花也懒得理朱继忠要怎么样了。

这样子匆匆忙忙地来事,荷花是一点感觉也没有。咬着牙任由得朱继忠用力地乱干。幸运的是,那朱继忠真是软过死蛇似的,仅仅过得两分多钟,他就泄气似的鸣金收兵了。

因为在别人认为最危险的地方和荷花来事,朱继忠觉着刺激,倒也弄得自己那个舒服,别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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