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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魔教(第2页)

是个清冷冷的女人声音,透着一股子不近人情,听着就让人讨厌。

近在咫尺的梁桥还不知祸事已经来临了,可方政何等耳力?何等的见识?断不能眼见小辈无辜受难,当即大吼:“小兔崽子你给我滚!是教主下令要我死,我心甘情愿。你个赘婿,还没过门,做什么胡乱攀亲?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你要反了不成?”

梁桥脑子“嗡”的一声。

我自由了?

然而,是再一次的家破人亡吗?

他不甘心。

这里是魔教,江湖上最厉害的邪派武功、最阴毒的巫蛊法术都在这里了,最恐怖的魔头、最残忍的妖孽也都在这里了。他一介书生,他没有任何办法反抗。

但至少还有一条命!

他心中升起勇气,霍然起身!然而膝弯被重重一脚,他被迫跪下。

虽然是跪着,腰板要直。

“就算我今天死在这里,我也要化为厉鬼,将你们魔教搅得鸡犬不宁,叫所有冤枉我岳父的人血溅三尺!我说到做到!”

此语一出,是更猛烈的拳脚,梁桥很快从全身剧痛到失去知觉。

就要死在这里了吗?

一阵风吹来,天色迅速阴沉,白纱帐里有人影晃动。

“聒噪。”是方才那个清冷冷的声音:“吵得我头疼,要去休息了。”

此话一出,所有人停下动作,齐齐行礼。

梁桥终于得以喘息,强撑着抬起头来,只从白纱帐底下瞥见一角轻如寒烟的紫袍。

紫袍女子飘然而去,白纱帐中一干人等也纷纷离场,侍卫们准备了绳索要把梁桥捆了。一个小少年哒哒跑来,招他们去边上耳语了几句,这群人竟然各自散开了。

梁桥懵里蒙登的,撑着身子爬起来,往广场中央去看。

下雨了,无头尸横在雨中,满地鲜血。

巨大的广场顷刻间只剩下他一个活人。

听没过门的媳妇说,岳父练就五毒掌,手掌格外厚实,两个手心都是黑色的。他忍着全身的疼痛站起来,一瘸一拐上前,掰着这些尸体的手挨个辨认。

万幸,没有一个符合岳父的情形。

他终于松了一口气,接着就是天旋地转。

一场雨下到傍晚,天边晚霞拥抱落日,梁桥悠悠醒转,想起方才没有从死人堆里找到岳父,心里有了一点力量。他不能认怂,一切或许还有转机。

梁桥打定主意,起身就走,走出了广场迷失了方向,越走越荒凉,到最后俨然是是荒山野岭了。他实在累得不成了,跌坐在地歇气,偶然一抬头,瞥见山边有一座道观。

他跌跌撞撞走进去,看见三清像,便不由自主下跪行礼,心里默念祝祷。

有道姑走了出来,续了香火。

有了人气,梁桥突然感觉委屈,连连叩头,把最近的倒霉事一概都说了。

说完了,他心情还没好些,肚皮却叫了起来。

道姑敲了钟,悠长的一声。

“桌上的供果随便吃,三清不会怪罪的。”

梁桥一喜,战战兢兢伸出手去,没好意思真的放开了吃,只拿了个面果子。

道姑虽然衣着朴素,面容却看着很善。她帮梁桥倒了杯热水,问他是遇到了什么关口。梁桥心里一酸,便直说了。

听完他的讲述,道姑沉默了一会儿。

“既然是押后再斩,犯人一时半刻不会有事,必然是先关进勾役司的监牢。出了门,你往来路折返,看见无字残碑,往北走,不出三里路便是魔教总坛所在了。”

“可是,晚生并非魔教弟子,贸然前去,别说探监,怕是连山门都进不得吧?”

道姑想了想,起身去了后堂,不消片刻转回来,手里握着一块竹木令牌。

“你吃了三清的供果,便当我一日弟子吧。”

梁桥大喜过望,借着天光看手中的牌子,竹木牌红润细腻,入手如骨似玉,上书“礼祭”两个篆字。右侧有小字,写着:违经道人。

东汉班固写的《汉书》里有这样的一句话,违经背古,不合时宜。

梁桥心里有了一种莫名其妙的猜想,看着道姑的年纪,再看她所处之地,她听了自己的诉说愿意相助,答案只有一个。

他一鼓作气,直奔魔教总坛,那道姑所言非虚,这块令牌当真有用。那些凶神恶煞的魔教弟子不仅好生招待着他进了山门,还引领他前去监牢,甚至和监牢的牢头打了招呼。

“这是山下姑姑的使者,不可怠慢。”

当然,也少不了表表心意,梁桥把自己袖子里存着的最后一块银子拿出来答谢。对方给他一个“你很懂事”的眼神。

梁桥总算见到了岳父方政。

他顾不得其他,赶忙问凤儿的下落。

监牢处于地下,唯有外头一盏松明火把照亮,灯火油烟熏得人眼睛刺痛。监牢的气味本来就不好了,方政又是阶下囚,便是想拿出岳父的款来,质问一下他是怎样蒙骗自己女儿的,也不能够了。

“好女婿,真没想到你这般的有情有义,只是,你是如何逃脱的?”

——内容来自【咪咕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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