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到现在都没出现,是?一点也不担心他吗?
元辙的表情很不好,祁封担心地问:“主子,怎么了?可是?有什么不妥?”
元辙紧了紧手:“无事。除了祝大人,我谁都不见,还?有,六皇子府的人永远也不准对他有任何阻拦。”
祁封心一惊,慌忙跪下:“是?,属下遵命。”
元辙又等了一日,直到夜幕降临,他等的那个人也没有出现。
他失望地收回?视线,合身躺下,准备休息。
就在这?时,窗边突然传来一道清脆的撞击声,似是?有小石子撞到了窗台。
元辙双眼一亮,立即挣扎着坐起身,还?装模做样地拿了本书看。
随后没多久,门被打开,一个身姿挺拔,眉眼清俊的男子走了进来,“殿下都受伤了,还?这?么用功?”
元辙的心从他出现开始便在砰砰直跳,他掩饰般翻了一页书:“温故而知新,这?是?先生教?我的。”
“我也没这?么严格吧?你?生病之时我可没逼着你?学习。”祝时宴看了眼他手中的书,眉头微挑:“看的还?是?孟子?我记得你?10岁时便已将这?本书背得滚瓜烂熟了。”
元辙暗骂自己看都不看一眼便拿过来,现在直接被祝时宴拆穿。
他咳咳两声,一本正经的说:“书读百遍其义自见,这?也是?先生教?我的。”
祝时宴收起他的书,“好了,别贫了,让我看看你?的伤。”
元辙慢吞吞地将外衣脱下,露出裹得里三层外三层的左胳膊。
祝时宴伸手摸了下,微微低头,闻到药味后双眉逐渐皱紧。
他学医十几年,自是?一眼能看出来元辙的伤口有多严重。
虽说只是?皮肉之伤,但到底是?伤筋动骨了,不养一个月是?不会好的。
“太?医怎么说?”
人是?自己哄骗过来的,但真看到他皱眉,心疼的还?是?元辙自己。
他合上衣服盖住伤口,故作?轻松的说:“太?医今日刚刚换过药,别担心。”
祝时宴直起身:“信中说你?快死了,现下看来,你?并无任何性?命之忧。”
元辙不满:“但先生依旧过了三天才来,可见并不担心我是?否有危险。”
“你?若真有性?命之忧,不出半日便会传遍全京城,而不是?由六皇子府的信鸽慢悠悠地飞到敬远寺递消息给我。”
“安国能伤到你?的人一个巴掌都数得过来,这?些人中除了禁军统领其他都不在京城,禁军统领当晚未曾出宫,所以你?是?故意受伤?”
元辙默不作?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