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此时此刻的舒雁又很感激冷栖寒,心里唯一的想法就是:不管他爱不爱我,爱我多久,我总归是要记一辈子的。
白丰年跟苗以苏过来接的人,到了医院——舒雁看到的是:白氏生命科学研究中心。
他疑惑地看向冷栖寒,冷栖寒伸手摸摸他头:“不用担心,这是白哥家医院,这里的医生都很厉害的。”
舒雁咬着唇肉,眼泪快要掉下来了,模糊了眼前的路。
这份恩情如此厚重,他要如何报答啊!
一根手指再造的价格15万,住院费加上后期营养护理等费用,舒雁觉得他这一辈子都得还债了。
舒作纶在医院住了一个月后才开始手术,这时候已经是节后了。
舒雁每天去公司,晚上睡在医院,冷栖寒也陪他在一起。
“我可以的,你去忙你的吧。”舒雁真心觉得自已可以,他爸爸每天也有人照顾,他就是陪伴为主。
“这是嫌弃我了?”冷栖寒不高兴。
舒雁……
“我只是怕耽搁你工作。”舒雁认真解释。
“不想回家。”冷栖寒躺床上说,最近他俩都睡在另外一间病房里,一室一厅,家具都全。
“怎么了?”舒雁靠近他问。
冷栖寒不太想说那些污糟事,只说:“你们那个老板一直找我。”
舒雁说:“她自已好意思做那种事,人家要回去不也应该?”
“我也这么认为呢。”冷栖寒打哈哈,这事过去一个多礼拜了,邢离离想把别墅卖给冷栖寒,还说:“卖给你熟人价15个亿。”
邢离离求人而不自知,以为谁都跟雷神之一样吃她那套。
“为什么会有那么多小三,又为什么那么多男人出轨。”舒雁皱眉。
曾经的承诺只是道德的承诺,反悔了变心了也只能是道德问题,被伤了的心谁能修复?
“脑袋不大,思考得多,跟你没关系,想那么多干啥?对了,辞职的事?”
冷栖寒让他辞职了来他公司,也是财务部,让人带他。
舒雁如今欠冷栖寒不是一点两点,反而心安理得了,他说:“我提了,老板说给我转正呢,工资四千五。”
“我开八千试用期。”
“会不会太多了?”舒雁忧心。
冷栖寒看他样子乐得不行:“我就没见过嫌工资高的。”
舒雁拍他,假装生气道:“还不是怕你吃亏。”
“不亏,我公司就这个价位,你算是给的亲情价,虽然不值当,可以培养培养嘛。”
舒雁去掐他,两个人闹在一处。
冷栖寒捉了他手说:“你们老板可能得拿以前的事威胁你。”
“啥?”
“虚开发票的事和‘沸腾’招标的事。”
“好恶心!”舒雁愤愤。
“五十万做个几年牢……”
舒雁想了想说:“可是我真的不知情啊,能从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