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求我啊!”冷栖寒勾着嘴角。
舒雁笑,牙齿白而整洁,巴掌脸,五官越看越有味道,冷栖寒见过舒雁他爹,还躺隔壁病房呢。
这简直不像亲父子。
“求求你呀!”舒雁看着他。
冷栖寒靠近,呼吸又来了,舒雁想躲开。
柔软的唇覆盖上来的那一刻舒雁再次成了“昏倒羊。”
冷栖寒的唇有些干,还有些弹……舒雁脸发烫,紧张地做着吞咽动作。
舒雁的唇润而软,冷栖寒又碰了碰,下巴,喉结,锁骨……
“再求求我呢,嗯?”冷栖寒声音变了调,像极了午夜诱人的魔鬼。
舒雁说不出话来,只剩一双转动的眼睛,他们,他们亲亲了。
冷栖寒喜欢他的青涩害羞,也喜欢他笨拙懵懂,再次低头,第一次认真又深刻地接吻。
舒雁已经完全晕掉了,身体突然一紧,他意识到冷栖寒的手伸进了他的衣服里。
“别怕,放松些。”舒雁听到冷栖寒用气音在他耳边说话。
舒雁心想:好的,可是他控制不住自已了……
“嗡嗡嗡……”手机在安静的夜里响动。
两人对望着,舒雁的眼睛干净明亮,整个人也是干净的,而且有股若有若无好闻的味道。
像烈日里的清泉,寒风雪夜里的白雪,或者是一株独自肆意生长的竹。
“手机。”舒雁‘咕隆’吞咽的声音好大声的,冷栖寒笑起来。
这个男人的笑能让他更立体,少了平时懒散无所谓的态度,他好英俊,舒雁想。
发消息的人大概有什么急事,等不及机主回复,开始打电话,铃声高亢催人耳朵。
“电话……”舒雁推了推他。
冷栖寒起身,舒雁看到了某个部位的变化,脸爆红……无比尴尬。
那个什么三十年只有一两次欲望的精英男土就这样?!
故作无事发生地去接水喝,走到一半又心里痒痒,想开口损他两句,还没开口,听到男人声音:
“什么时候的事?”冷栖寒看了舒雁一眼,又移开视线。
对面不知道说了什么,冷栖寒眉头紧锁,面上严肃。
“行,我现在过去。”
“咋啦?”舒雁问,除了苗以苏一家,舒雁并不清楚冷栖寒圈子里的生活。
总之晚上他常常接了电话出去,舒雁有点不高兴。
“有点事,我去看看,今晚……不用等我了。”冷栖寒探头亲了亲舒雁。
舒雁皱眉,又是这样,什么事都不跟他讲。
冷逸死了
冷松今年七十,这是他死去的第二个成年儿子。
虽然冷逸并不成器,但是这孩子从小嘴甜,又很孝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