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雁昏昏沉沉地刷牙,洗脸,他又痛恨上班了。
“昨晚没睡好?”冷栖寒看他眼下的乌青问。
舒雁皮肤白,参杂了别的颜色很容易看出来,眼皮和眼角淡淡的血管也很明显。
“还行吧。”舒雁说。
“你醒了喊我起来嘛,明早我做早餐。”舒雁对于吃白食略内疚。
他对这个家没有什么贡献,心里越来越不踏实。
两人原本还有阿姨来家里做一日三餐,黏糊的那一段时间不想被人打扰就自已做饭。
觉得做饭也是很幸福的事,这件事也悄然离去。
如今早上自已做,中午跟晚上又拜托了阿姨。
冷栖寒把牛奶放到桌上说:“过两天我要去趟r国,有点工作上的事处理。”
除了工作上的事,冷栖寒还计划去趟开曼,他准备在那里住一段时间,几年或者十几年。
舒雁想起来舒雁跟苗以苏他们说:以后计划呆在r国,这是在准备了?
舒雁鬼使神差的问:“还回来吗?”
冷栖寒皱了眉,一大早他实在不想发火,他忍耐说:“我不回来去哪里?”
舒雁自觉说错了话,在心里骂了自已憨批,他说:“我其实想问你什么时候回来?”
“快的话一个礼拜,也有可能半个月。”冷栖寒说。
舒雁以前觉得冷栖寒走了是件高兴的事,他能在家里爱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
可是他现在高兴不起来了,如果半个月的话就要过年了。
公司的同事在准备年会,他们部门应该会出小品,不过没人通知他要演什么角色。
舒雁其实心里松了口气,因为他害怕亮相,害怕站在台前。
舒雁没有说要过年了的话,只说了句:“早点回来。”
出了门舒雁又说:“我想走路去公司,当锻炼了。”
平时冷栖寒拉着舒雁锻炼,这家伙懒得要死,坚决不动。
运动反而让舒雁脸更加苍白,人也更加嗜睡,冷栖寒也很少强迫他运动。
但是舒雁身体精力耐力不够是真的。
冷栖寒没勉强,两人在电梯分开。
舒雁满腹心事地去了公司,新的一天,新鲜的一堆事又在等他,忙起来的时候让他无暇胡思乱想。
中午冷栖寒说自已不回去吃饭了,舒雁反而松了口气。
走出财务部那一刻,他才想起来找电梯卡,但是翻遍了抽屉,桌面什么都没有发现。
舒雁完全没有印象卡丢哪儿了,今天出门的时候又没带备用。
舒雁上楼。
“寒哥,我的卡……”办公室里有人。
舒雁为自已的莽撞感到抱歉。
但是在看清其中一个是孙凯后心里那点抱歉没了,甚至还有点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