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什么去,江荻给你才多少工资,别去了,咱们回家休息,电梯卡不是有备用,用备用就行。”
舒雁歪沙发上不想动,一生病把胡思乱想的毛病都给减轻了,他说:“我还想睡觉。”
“我让阿姨做了饭,吃了再睡。”
舒雁被迫起来,随便吃了几口鸡肉蘑菇粥说:“我去躺着了。”
“也行,要饿了再起来吃,哎,吃药。”
舒雁退回来,接了两杯水,一颗一颗吞,看得冷栖寒心焦。
舒雁又去了次卧,冷栖寒看着舒雁背影一言不发。
他不死心地追过去问:“怎么睡这儿来了。”
“感冒了,不想传染给你。”舒雁没洗澡,觉得自已脏脏的,鼻子也不太通气,难受,有个人在身边他又怕影响别人睡觉。
“那人家只有一张床的怎么办?”冷栖寒把自已也歪倒在床上。
“谁让你家有两呢?”舒雁说。
“还怪我呢,那我给这间封上?”
“不管了,我晕乎乎的,你快去忙吧,寒哥。”
冷栖寒听他这口气,从床上弹起来,一声不吭出去了,走到客厅又回去把门给他带上。
坐沙发上拿起手机,浏览加上的心理医生微信,板正的职业照,西装革履,眼睛细长,下颌骨有点方。
朋友圈里面都是宣传自已个案多少,咨询时长多少的内容。
冷栖寒确实不太信任,扔了手机拿舒雁的手机点进去。
苏哥:“明晚空不?约个饭。”
从昨晚到现在就苏哥这一条,孤零零的躺那里,剩下的就是他跟舒雁的聊天界面,偶尔有同事的,也是问工作完成没有。
可怜兮兮的。
但是如果舒雁有很多朋友,他也不乐意,像之前辛维,孙凯什么的都让删了。
删了好,要不然小傻子得被带沟里去,还是臭水沟。
一只鹅:“小笨蛋病了,躺着呢,明天要是状态好就约。”
苏哥:“老冷?”
一只鹅:“靠,你老公更老。”
苏哥:“我老公神仙男人,雁雁怎么了?”
冷栖寒用自已手机打过去:“你老公嘛呢?”
“你找他?”
“找你应该好使点儿。”冷栖寒笑。
旁边好像有白丰年跟白山君的声音。
“我外放,你说。”
“寒叔叔,雁叔叔怎么啦,你没照顾好他呀。”
冷栖寒……
“是叔叔不好,我在努力照顾呢。”
“我要来看他。”
“什么事儿?”白丰年问。
“应策有没有什么把柄啊,我想送他一程。”冷栖寒翘着腿,一颠一颠的。
“把柄啊?婚内出轨,包养情妇,贪污受贿,滥用职权,这不是很多吗?”白丰年笑得懒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