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山君在他爹头上蹦跶,一会用嘴巴啃两口,一会用爪子蒙住他爹眼睛。
苗以苏悠闲地给儿子剥玉米粒。
“白哥,你就我的神,真的,有什么事儿随时听候差遣啊。”
“可别给我戴高帽,有证据但不多。”
“有苗头就行啊,对了我想带雁雁看心理医生,有没有认识的?”
“怎么了,这么严重。”苗以苏问。
“还不确定,先看看再说,我又不想随便找个医生给他贴标签。”
“有个小孩儿,今年十七岁。”
“哥,这行不行啊,这么小。”
“他老师行啊,不过人在y国,国内应该也有厉害的啊。”
“你有联系方式没有,先给我。”
待会发你手机吧。
又聊了几句,冷栖寒挂了电话。
冷栖寒先要去r国,再去开曼,等回来估计得二月中过了。
打完电话,冷栖寒换了身衣服,去次卧挨着舒雁躺着,人不能躺,明明上午才睡了一觉,躺着躺着又他妈睡着了。
直到下午三点多,舒雁觉得口渴,挣扎了会觉得身边有人:“寒哥,我要喝水。”
冷栖寒“嗯”了一声,翻坐起来道:“我给你拿。”
舒雁觉得生病太好了吧,寒哥又是那个温柔的冷栖寒了。
白山君:要不我替奶奶报仇?
晚上阿姨要过来做饭,冷栖寒也没收拾饭桌残局。
拿了水,两人又躺进被窝,舒雁不自在,他说:“寒哥,你不去工作啊,我没事了!”
冷栖寒翻身下床就走,一句话没说。x?
舒雁……
傍晚阿姨过来,做好饭,收拾好厨房立马撤退。
现在的服务业做得很合甲方心思。
两人吃了饭,冷栖寒还是拉舒雁楼下走了半个小时,回来洗漱又接着睡。
两人一回家还真做到了室友状态。
翌日一早,舒雁自觉感冒已无大碍,就说:“寒哥,我没事了,你忙你的去吧。”
舒雁完美继承舒作纶:工作最重要的朴实理论。
“行!”人好了就踢开他了,可真没良心,冷栖寒走得还挺麻利。
舒雁看他也不等他,心里自讨苦吃地失落起来。
舒雁走路去上班,到了公司也没人问他为什么昨天没来公司。
以前不觉得,舒雁顿觉凄凉,怎么就激发了社交需求。
想当初在家不需要说话,读书的时候不需要朋友,工作的时候也不太想要热情的同事。
晚上冷栖寒带着舒雁去跟苗以苏一家三口吃饭。
白山君也就是七团儿,又是个三岁左右的可爱人形体。
一见到舒雁皱着小脸,眼睛大大的关切得很,问长问短:“雁叔叔好点没有,还有哪里不舒服?”
“雁叔叔你要照顾好自已呀,我的鱼鱼还没出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