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自己装不了多久,但转移一部分财产也需要时间。
出了轨的男人和扔在粪坑的纸巾一样让人恶心。
二十年的情意和吃过的所有苦头,在知道我们之间还有第三个人时,一切变成了沉没成本。
和崔贺的这段婚姻沉没成本太高,我远没有表现出的那么清醒。
只不过是在情感冲击的刺骨疼痛我变得越来越理智。
崔贺烂透了,这场婚姻也烂透了,可我们的公司还没有烂。
我俩牵扯太深,牵一发而动全身,有些事并不是离婚那么简单。
知道崔贺出轨的半个月后,崔贺还是发现了我的异常。
那天,他站在书房门口半天,终于没忍住问我:“你……你怎么了?”
再怎么劝自己保持理智,我也做不到再跟崔贺同床共枕,因为一件不起眼的小事,我把他赶去侧卧睡了半个月,就连日常他发来的消息也是敷衍回复。
他向来多疑,或许已经猜出了原因。
但我不曾挑明,也没因此事跟他大吵大闹,或者去找那个女人的麻烦。
所以询问的话语明明已经到了嘴边,他还是咽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