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疾步走过去,手托着她后脑勺,把她带进怀里,俯身含住她嘴唇,放肆地咬,贪婪地吸,把她津液都咂在嘴里,还是觉得不够。
他又把人压进楼梯间,抵在门上,把她双手举高摁住,咬掉她针织衫,埋首在她胸前,疯一样嘬咬着,来来回回,不遗余力。
他对这副身体的渴望是从骨头往外沁出的,很微量,可杀伤力很大,完全具备操控他的能力。
身下人发出细小的声音,后面伴随他动作越来越大,她也不顾场合叫出声来。
他激烈,她比他更激烈,双手解开他腰带,把那物件掏出来,蹲下吞进半根,嘬着,吸着,舔着,咬着,手攥住后半根,用癫狂的频率套弄。
她懂他,她知道他爽,他越来越粗的呼吸也能证明。
口到射,她嘴酸得合不拢。
他提起她软成面条的身子,亲她嘴,冰凉的舌头将她的那一截卷入自己嘴里。
亲到她有所缓解,他手顺到她大腿根,跟她潮湿的肌肤相互吸引,最后将人一把托起,强有力的双臂掫着她。柔软的裙摆依势散开,她竟然没穿底裤。
他擡头看她一眼,两人面目都像是被烟醺过了,眼很迷离。
他把头埋进去,灵巧的舌开辟深长的密道,顺着小径不断往里探寻,搅弄那片沼泽的风云。
他多懂啊,他嘬舔地她浪叫声都传到楼下大厅。
她屁股一阵猛烈的抽搐,就喷在他脸上。
他手摸在她颈上,并不用力,下头深入浅出地桩送,每一下都摩擦过g点,抵达花房,在她小腹戳出一个凸起。他频率很高,动作很猛,另一只手大力揉搓她一对奶。
他手摸在她颈上,并不用力,身下却不是。他在某些方面,总是勇猛,他有最好的腰,最好的东西,她以为,只有他可以让她小腹出现一个凸起。
她在他身下,被摆成各种姿势,被插得要死不活,整个人沉浸在跟他做爱的巨大的满足里。
这个男人,要命。
再不会有一个男人,能比他要命。
他不停地撞,不知疲惫似的,少也有千余下。
她不断地夹,夹得他低吟连连,更对她用力。
他们把这场游戏发挥到一个没人能突破的极限,带着对彼此的迫切,从楼梯间到楼梯,到走廊,到隔壁套房,到床,到阳台,再到泳池。
他们总是很累,可他们不想停,就想耗光对方最后一丝力气,就这样插在一起,死去。
后半夜了。泳池水面被玻璃顶外的月亮光顾,披上银光。也像是谁执了火把,不经意打翻,洒向水面,火势凶猛,不断蔓延,很快就覆盖了整整一池。
周烟穿上司闻的衬衫,衬衫下是光洁的身体。她坐在池前,端着酒杯,偶尔抿上一口,辛辣的口感使她收紧肩膀。
可下一口,她还是没有犹豫就喝进去。
就像这个破败的身体,被司闻一次一次蹂躏,近乎致死,也总会一次一次对他妥协,让他攻陷。没有犹豫。下贱,又可怜。
她以为秦风会是她告别过去、涅槃重生的门槛,就做了很多准备,以保证她可以迎接新生活,可当她仅有一步之遥,还是停住了,看一眼近在咫尺的门口,回了头。
不管那头景致多好,她还是要回到蛮荒之地,重新穿起过去的枷锁,重新回到恶魔的身边。
她永远都不能真正拒绝那个恶魔,就像他过去几年一直戒不掉药瘾。她更严重,她这一生都戒不掉司闻,从他把她带到那间破旅馆,从他包下她的那一天。
旁人都说她贱,可她心甘情愿,也谁都不怨,贱又贱到谁了呢?
一路走来,她被泼尽了脏水,她没管过谁想要评价她的嘴,从不当回事,那以后更是。
司闻洗完澡了,楼上传来他的动静。
周烟眼看着池面,想起之前司闻骗她跳楼那事,有些不平衡,想让他也尝尝那个滋味儿,就把池边椅子扔下去,然后大叫一声。
司闻直接从不高的二楼跳下来,跳进池里,慌张地寻找:“周烟!”
周烟靠在不远的墙,手里拿着酒,看着他,看他一个不惧天地、生死的男人,为了她,在那池水里紧张得像个傻逼,手没经过大脑,松了,酒杯从手里滑落,摔在地上,‘啪’的一声。
司闻方停下,人还在水里,转向周烟的眼神是有惊无险。他说:“你骗我。”
他这话显得无力,可周烟最听不得,听得她想死在他手里。立刻。马上。
本来只是个恶作剧,可他当真了,那副紧张她的神色,一下被烙铁烙进了她心里,可它仍不走,直到那块地方,烧着,迸裂,血肉黏黏糊糊,流向四肢。
事发突然,她大脑得紧急处理这状况,也顾不得支配她行为了,她想不到了,她疯了。
就这样,她眼红了,嘴白了,开始发抖,从头到脚。她没有停顿,冲过去扑到他身上:“操我!快!操我!”
“我爱上你了!”
“不!不对!是我承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