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千夜似乎还嫌这种程度不够,嘴角噙着淫靡的冷笑——
“那你们想不想轮流干他一次?想就眨眨眼,不想的话……”
不想的话,很可能这个疯子会要了自己的命,况且谁也没想到平日里衣冠楚楚的梵汐大学士,被男人玩弄的时候,看上去会那么的销魂……几个侍卫几乎是不约而同地拼命眨着眼睛!
这话,显然把梵汐再次吓的魂不附体,拼命地往后缩。
“那你想不想在像刚才伺候我一样,把你的这些走狗们挨个伺候一遍呢?他们看到你的眼神,很饥渴呢!”
千夜一脸恶作剧的笑容,犀利的逼视着他。
“不要……不要……”
梵汐拼命的摇头……他知道这个混蛋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不料,转过头的千夜,却是一脸修罗死的眼神——
“他说他不要,那么,你们作为增加情趣的工具,已经用完了!”
话音没落,梵汐突然闻到一股浓郁的血腥味儿,紧接着眼睛才跟上这个男人的速度——满地的尸体,六个侍卫血溅当场,头颅在地上滚动着!
而他只看到有个闪亮的东西在眼前一闪,就被千夜收回了袖中……那才是这个男人真正的武器!
千夜打一开始就没打算让这些人活着……美人是他的,岂容这种人窥伺?
只不过被人注视着的同时被他侵犯的梵汐,那份别样的紧张……他恶趣味的想看罢了!而且……也该让这只小白兔长长教训,以后别再弄这些乱七八糟的侍卫来煞风景!
“你——”
房间里的血腥味直冲脑门,梵汐早已经吓得一个字都说不出……
“哼!别怕……乖乖做我的人,我不会让你步他们的后尘的!”千夜掸了掸身上莫须有的灰尘,白衣依旧是白衣,一滴血迹都没有沾上,“记住我的话——不准结婚!”
话音才落,人已经不知什么时候拔掉门上的飞镖,竟然就这么大大咧咧的扬长而去!
只留下梵汐傻在原地,紧紧地抱住胸前的被子,许久才回过神来,望着满地的尸首,感受着下身那些液体还在往出流的屈辱,咬牙切齿的低语——
“我偏要结婚——”
……
茗仑
伤心归伤心,可现在终究不是有时间伤心的时候!
又惊又吓、还刚刚被千夜狠狠的侵犯过,全身发软、腰部更是困痛的要命的梵汐,能够勉强扶着家具一路挪到门边、把千夜离开时的那扇门从里面抵住不让任何人看到里面的情形——这已经是极限了!
内阁大学士梵汐,当朝宰相家的独子梵汐,在即将大婚前一天,在自己的婚房里被一个男人压在身下,狠狠地侵犯——这种事绝对不能被别人知道!
他丢不起这个脸,宰相府更丢不起这个脸!
所以……不能被人看到,更不能叫外面的护院或者侍卫来处理……不然自己这副肮脏不堪的样子,岂不都被人看了去?传了去?
可是不找人来处理更不行……这里明天就要当做洞房,总会有人来的,更何况满地的尸体和头颅,不光是看着触目惊心,这令人作呕的血腥味儿……那些目前在前院巡逻的其他大内高手,一旦发现联络不到后院执勤的同伴,只要来附近查看,绝对能一下子就闻到血腥味……
还好他还能飞鸽传书,无力的倚在窗子旁边的墙上,把窗子支开一个小缝隙,尽量不让外面的人看到他赤裸的身体和里面的一片狼藉,然后拿着以前北冥送他的哨子轻轻地吹……不远处的鸽子房里,立刻有一只白色的信鸽顺着特殊的音频飞到了床前,他被困的麻木的手腕一时半会儿也拿不起笔、更无法研磨写信,想了想,撤下脖子上一块从小就带着不离身的指甲盖儿大小的玉坠儿,缠在了鸽子腿上——这东西,是青梅竹马的话,一定认识!
可是到底飞鸽传信给谁?
逸尘即将大婚,正每天被皇太后那个女人扯着耳朵念叨抱皇孙的事儿,肯定溜不出宫!
梵沐因为逸尘大婚的事,这次竟然生气了闷气……不管怎么口口声声说他不在乎,谁又会真的不在乎自己的爱人三天两头迎娶别的女人?只因为自己不是女子,便连光都见不得……这回,连梵沐的脾气都被爆了出来,一气之下说是上山进香去了,根本不知道是什么山,怎么找得到?而且,以梵沐的身份,现在也根本不能公然出入宰相府……
……北冥又……
每次一想到北冥,无论怎么拼命告诫自己不准哭都没有用,不争气的眼泪就是“哗哗”的往下掉……以前北冥总是在他身后,从不让他受半点的委屈……永远都把肩膀和胸膛借给他依靠……
可现在,不说委屈,他的天都要塌了,却只能自己一个人扛着!
……去掉这三个人选后——
梵汐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只剩下一个人,他没得选择了!
……至少,那个人不会害他,也会全心全意的帮他、为他好……
不出半个时辰,“提前来贺喜”的茗仑王便匆匆赶来,茗仑王爷和梵汐公子是青梅竹马,这是人尽皆知的事,所以一进门就免了所有人的大礼,直奔梵汐睡午觉的洞房,告诉所有人不要去打扰他们聊天,那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汐儿——”
茗仑看到梵汐从不离身的玉坠儿,却又是宰相府飞出的信鸽……这事儿实在太蹊跷了,身在被大内高手层层保护中的宰相府里,能出什么事儿?
可他做梦也没想到——
一把将倒在地上一大片别人的血泊中的梵汐抱在怀里,茗仑望着爱人身体上如同昨夜噩梦再现般的星星点点遭人侵犯的痕迹,这次比上次还糟糕,梵汐被蹂躏后尚未闭合的穴口,那些白浊的东西还粘在大腿内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