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时序,不是物品。”
祁肆眼神很冷,笑意不达眼底。
齐司嗤笑了一声,直接越过了祁肆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祁肆自然也没给他任何多余的眼神,双手插兜,一脸轻松地坐下了。
底下的观众注意到了体育学院的人员变动,纷纷向宋时序投来了好奇的目光,眼神中闪烁着八卦的光芒。
但当事人却岿然不动地坐在下面,连一个多余的眼神都没有施舍。
“双方辩手已经就坐,今天的辩题是——故事的结局重不重要?”
本场辩论赛的主席开始cue流程——
“坐在我左手边的是体育学院代表队,他们的观点是——故事的结局重要。”
“坐在我右手边的是辩论协会代表队,他们的观点是——故事的结局不重要。”
“下面,有请双方代表队做自我介绍。”
主席说完最后一句,移开了嘴边的麦克风。
对面三人如同雨后春笋般站了起来,齐司则慢悠悠地起身。
“行者,踏山川河海。”
“智者,查世间万象。”
“辩者,辩天下真理。”
体院的前三辩分别念出了自己的开场白,过程行云流水,但齐司作为四辩,却迟迟不见动静。
按理来说他应该按照商量好的格式再来一句“论者,论古今中外”,谁知他却说出了一句和前面完全不对仗的开场白。
“言而由衷”
齐司顿了一下,那双鹰眼穿过层层人群,直勾勾地盯着宋时序,淡淡地补了一句,“真理不朽。”
场中一片哗然——
这八个字,总算让宋时序波澜不惊的表情总算有了一丝裂痕。他盯着台上的齐司,眼中带着些许愤怒和嘲弄。
祁肆捕捉到了两人的眼神交流,却并没有听懂他们打的哑谜,而且他这会在赛场上,也无法询问任何知情者。
齐司见已经达到了自己的目的,露出了胜利者的笑容,收回了视线。
他的眼神看似看向了对面辩手,实则只是盯着祁肆一个人,不紧不慢地说完了最后一句——
“正方四辩,齐司,代表体育学院辩论队问候在场各位。”
祁肆知道,宋时序看着齐司走神了,而自己什么都不知道。
他讨厌这种感觉。
针锋相对
故事的结局重不重要,是一个恒久的争议话题,这也导致本场辩论赛打得难舍难分。
正方一辩根据词典解释了“故事”和“结局”的定义,论证了结局的重要性。
但反方一辩上来就举了些“结局总是不能让观众喜爱”的例子,且论证了过程在故事中的价值和魅力,得出故事的结局并不重要的结论。
一辩的交锋算是有来有回,二辩们也在对方一辩稿的基础上进行驳论,将这个比赛的氛围推向高潮。
“请问双方是否使用奇袭?”主席按照君和赛制正常询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