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最后两个字的时候,祁肆的声音都是颤的。
“跟你分享什么?”
宋时序嘲讽的笑了一下,脸上满是苦涩,可他的无奈在祁肆眼中却变成了一种摆烂。
“你再说一遍?”
祁肆咬牙切齿道。
酒精逐步摧毁着宋时序的理智,他理不清现在的情况更接不住祁肆这些灼热的情绪。
“你别管我了。”
宋时序双手软软地撑在洗漱台上,漫不经心地抬起头,面色潮红,意识模糊地下了逐客令。
他想就这么一下子醉死过去,不用面对那些可恶的人和事。
“操……”
祁肆不禁握紧了拳头,强大的挫败感让他当即决定离开。
他一把拉开洗手间的门,嘈杂的声音顺着门缝传了进来。
宋时序仰着头闭上了眼睛,内心空落落的。
下一秒,他就感觉自己的脖子被一股巨大的力道掐住了,窒息感接踵而至,接着嘴唇上传来一阵粗暴的触感。
是祁肆在吻他。
宋时序委屈地几乎落泪。
他的睫毛微微颤动,下意识伸长了脖子,脆弱的脖颈就这么甘之如饴地伏在祁肆手中。
他的吻带着一种报复感,攻城夺池,粗暴又疯狂,用力的吮吸着宋时序的唇瓣,几乎要把他拆吞入肚。
宋时序的嘴唇没几下就麻了,但祁肆的吻还没有结束。
尽管嘴上很粗暴,但他的另一只手却搂住了宋时序的腰,用手背垫在洗手台的棱台上,减少了力道过度给他带来的的痛感。
直到,祁肆感受到了一股咸意……
宋时序闭着眼睛,心甘情愿地回应着,眼角留下一道晶莹。
祁肆放轻了动作,手掌温柔地扶着宋时序的后脑勺,虔诚地吻了他的嘴角。
祁肆的眼睛红红的,静静地看着宋时序,“我很担心你。”
“阿肆,我……”宋时序哽咽地连一句话都说不完整,“世界太小了,我是席彦的儿子,哈哈……”
他的嘴唇颤抖着,虽然在笑,表情却比哭都难看,声音凄厉。
“你说什么!”
信息量太大,如同一阵惊雷炸在祁肆耳边,惊得他半天说不出话。
“你说粥粥应该叫我哥哥,还是舅舅?”宋时序甚至讲了个冷笑话。
……
“所以,席彦当时创业的时候去云泽出差,跟你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