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岁:“……”
她这是在对牛弹琴!
时宴知起身,绕过办公桌走出来,“走吧,陪我去吃早餐。”
喻岁刺声:“我吃不下。”
时宴知戏谑道:“是看我秀色可餐,吃不下别的。”
“……”他还真不是一般的不要脸,喻岁皮笑肉不笑道:“我怕自己恶心反胃。”把自己早上吃的全吐了。
既然躲不了时宴知这个妖孽,也甩不开,喻岁最后也就只能硬着头皮上。
好不容易喘口气,喻岁就接到秦妧的电话。
秦妧不知又用了什么方法,又从经纪人手里赖了假,人一回来,她就吆喝着喻岁出去浪。
喻岁正好心里也憋着气,想要出去发泄,也就跟着她去了酒吧。
劲歌热舞,喻岁在舞池里挥汗如雨。
舞能跳,但酒,她是不敢再在陌生地方喝了,谁知道她会不会再次倒霉的中标,她最近又走霉运,还是谨慎些的好。
喻岁和秦妧并在酒吧呆很久,她们只是来玩的,而是不来猎艳的,玩够了,自然就要打道回府。
临走时,两人一起去了趟洗手间。
喻岁解决的快,去外面等秦妧,
她走到露天阳台外透气,还没待几秒,耳边忽然响起一声男人的惨叫,声音很是惨烈。
喻岁听得心一颤,本能的侧头朝声源处看去,那地方,是一间小仓库,仓库的门是半开的,而她所站的位置,正好能瞧见里面情况。
她看到了时宴知,看见他手里拿着棒球棍,表情阴鸷,一棍子挥在男人头上,拿头当球打,下手又凶又狠。
喻岁看得瞳仁猛地收缩。
恐惧
喻岁瞧见有血飙出,从男人脑袋上飙出,血飙溅在白色墙壁上,鲜艳而刺目,时宴知此时就是一恶煞,满身杀气。
这样的时宴知,让喻岁心生惧,她其实该离开的,但双脚好似被钉住,完全无法动弹。
有人在时宴知耳边低语了一声,时宴知侧目朝喻岁这边看来。
四目相对,喻岁看见他眼底还未褪去的阴寒,硬是让她后脊发凉。
时宴知在触碰到喻岁眼中的害怕时,顷刻敛起周身戾气。喻岁好似触电般,避开他投来的视线,目光下移,落到了地上满脸是血的男人。
可当她视线触及到男人左眼角一个黑色的大痦子时,喻岁眸子缩得更紧,呼吸短促,这次连身体都僵住了,甚至有了颤抖。
一直关注她的时宴知第一时间就发现异样,他眼中闪过一丝大意,立马让人遮住男人的脸,他迈步就要往喻岁方向走去。
不过有人快他一步,秦妧拍了下喻岁的肩,“小鱼儿,你在看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