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这小荡妇倒是骨子很硬嘛。任我怎么折腾她也不出声。”斜眼泄了,有些不甘心的在地上重重吐了口唾沫,穿上裤子。
“让我来让我来。”另一个急不可耐的高个推开斜眼,压在了少女赤裸的身躯之上。“我这『清炮管』的名号,可不是虚传的,
少女的身躯猛然弓起,发出了一声凄厉的哀鸣,她松开了咬紧的嘴唇,鲜血的血珠儿顺着下唇的月牙型伤口不断渗出,雪白的娇躯剧烈的颤抖起来。如同凌迟之刑一般的痛楚顺着每个毛孔慢慢扩张,她扭动挣扎着想推开这个几乎将自己身体贯穿的男子。
“嘿嘿,怕了吗?”高个子奸笑着拍打她的小脸,慢慢的抽动着。“想当年逛窟子,有多少窟姐儿都吃不消我这『清炮管』。就你这娇滴滴的小娘子还不被我搞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求求你们……不要这样……就算是行善积德……”
明知道自己的哀求根本打动不了这些欲火焚身的禽兽,在身体极端苦痛的压迫下,她依旧流着眼泪,断断续续的哀求着。
“这娘们还真是烦人!”
头目随手抓起一团破布堵住了她的嘴,少女雪白身躯附和着高个的进退摇晃着,四肢渐渐停止了挣扎,高个儿全心全意做着那码事儿,全然没有注意到自己已然是在奸尸。
“操,什么玩易!”
高个儿已经坚持了半个时辰,在退出少女身体的时候,猛得往后一跳,似乎被什么的东西给吓着了。唬得所有人都转上来一探究竟。
阴惨惨的月色下,一团不明的白色毛状物体混合暗红色的血块慢慢从少女的身下滑出,高个战战兢兢将手指伸到了少女的鼻下,许久未试探到鼻息,望着她圆瞪的双眼,大惊失色道:“死了,她死了!”
头目也惊得连大烟杆子都跌落在了地上。“晦气!这贱人还真怀有身孕!快走!此地不易久留!这类怀孕死去的女子称为『子母凶』,其腹中胎儿会能幻化成旱魃,导致百日后方圆八百里颗粒无收!”头目惊慌不安的瞪着死不瞑目的少女。“一会只许拿走嫁妆,女尸身上的任务物件谁都不准带走!“
“这尸体不烧了或埋了吗?万一变成了厉鬼向我们索命……又或是官府一路寻来……”斜眼不敢正眼瞧那惨死的女子,用眼角不甘的余光瞄着具那裸尸,四散在大红喜袍周围那些价格不菲的珠宝看得他肉疼,那黄澄澄镶翠玉的金簪少说也有五六支。
那愣头愣脑的小个子显然被女子惨死的面容吓到了,结结巴巴的说道:“我我我,我听奶奶说这类惨死的女子到了地府后到阴间当鬼妓,收买小鬼那些向阳间迫害她的人索命。
“奶奶个熊!闭上你的臭嘴!”头目嘶哑的怒喝把小个子吓得浑身一哆嗦。他铁青着脸继续说道:“这一带狼多,等会我们离开,她就会被啃得连骨头都不剩下。回头再找个道士操渡下她就成。”,指挥着若干人等快速收拾起现场陪嫁的贵重物品,一行人等快速消失在密林深处。
斜眼乘机人不备,又转道溜了回来,摸索着惨死女子身上陪嫁的物件,什么金耳环,金戒指,金簪子一并纳入了怀中,口中还喃喃有词:“马无夜草不肥,人无横财不发。小娘子早日投胎,投到个好人家里……咦,这是什么玩易?”
原来是一方绣着鸳鸯戏水的精致红色锦帕,但在这阴惨惨的月夜中如同滴出的鲜血般格外凄艳渗人。虽然做坏人者不信鬼神,但在这月黑风高杀人夜,斜眼也慌了神,丢开这方锦帕随便又摸了几样东西,倒退的离开,还不望一路做揖,“草民也是穷怕了,小娘子切莫怪罪啊。”
2
次年,娄底县的十余个村庄自春迄秋便旱魔为虐,方圆八百里颗粒无收。百姓卖田,卖屋,卖牛马,卖车辆,卖家具,卖衣服器具,卖妻,卖女,卖儿。食草根,食樹皮,食牛皮,食石粉,食泥,食紙,食丝絮,食死人肉,食死人骨。路人相食,家人相食,食人者为人食,亲友不敢相過。一时间,饿殍载途,百骨盈野,万户萧肃鬼唱歌。
此次灾害的程度不亚于光绪三年河北运城的“丁戊大荒”,只是不知何种原因娄底县志并未对此史料加以记载。
3
鬼妓是人,不是鬼。相传江湖中一支专门隐藏在青楼中的杀手组织,组织中全是女子,始于两晋时期,终于清末。传人没有师徒之分,只以一枚黑玉戒指在门主间世代相传。门中杀手擅长暗器暗杀,毒药暗杀及降头、蛊术。有人说是她们是从东赢或南洋流窜过来的浪人或拜火教,也有人说,她们是战乱中死去的女子怨念所化。
清朝末期,世道不济,时局动荡。政(蟹)府的无能导致了国土的沦丧,这是一段沉重而屈辱的历史,身份卑贱的青楼女子亦只不过是一捧逐水而流的乱世桃花。谁说商女不知亡国恨?她是出生于青楼的卖笑女子,她是令无数人闻风丧胆的杀手。她傲然矗立于乱世的风头浪尖,在风起云涌间,笑对命运的多舛。
她说,我命由我,不由天
她说,世界上最毒的不是毒药,而是人心
她说,人死如灰飞烟灭,能比死人的悲伤还要可怕的是活人的欲望
胭脂
更新时间2010-3-1116:29:18字数:4848
1
光绪二十一年,冬。京城,北郊。
小五扬起一张红彤彤的小脸望着马车外由空中纷纷扬扬落下的雪花。
“姐姐,为什么我觉得金陵城下的雪没有京城的这般纯白呢?”她掀开窗口的布幔,伸出手从车窗外接起了一片雪花,拿回车内。不一会那片晶莹的雪花便在手中融成了冰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