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这场战争中一场极为细小的插曲,转眼便又被战场上的厮杀盖了过去。
族中也逐渐出现了些被千手俘虏的人。
这就是千手一族做出的应对。
这种两族会在战斗中稍微留手的情况,在过去完全是不可能想象的。
族中对千手一族渐渐有了些除了咒骂外的其他声音,只是极为微小。
有些人议论着怎么救回被俘虏的族人。
战争继续推进着,但双方都对俘虏没有更进一步的处理。
就好像某种试探,亦或说是默契。
某次军议时,泉奈的一名部下提议,让族中精锐伪装成幼年忍者故意被俘,潜入千手的营地,打他们个措手不及。
我不禁看向泉奈,但他脸上没什么表情,我也无从得知这是他的授意还是他部下自己的想法。
营帐内鸦雀无声,无人接话。
这招会打破两族对于处理俘虏一事上微妙的平衡,更甚者会使被俘虏的族人受到千手一族报复性的杀戮。
族长不置可否,见众人都不说话,目光落到了不远处的火核身上。
得到族长暗示的火核也出列,反驳出声。
“我们安置那群千手时费了不少功夫,就是担心他们会反扑。千手那边还有不少他们亲族漩涡提供的封印术,贸然潜入恐怕最后得不偿失,更何况变身术稍一检查就会露出破绽,如何伪装?而且,”火核说到这里时,也不免皱紧了眉头,“一旦暴露,我们被俘的族人性命不保。”
那人皱着眉向火核行了一礼:“火核大人,寻常变身术自然不行,但是千织大人的幻术可以伪装现实,即使是忍者也难以分辨。”
火核脸色一变,狠狠瞪着对方。
“宇智波真生,退下。”泉奈皱眉看向他的部下,直接命令道。
然而宇智波真生一点没动。
突然被cue,我轻轻眨了下眼睛,看了过去,正好与他对上视线。
很难说明我此刻的感受,和这人对视的时候,我感受到了一股十分隐晦的恶意。
……错觉吧?都是同族,若是说立场原因,我现在可没表达过与千手和谈的倾向,怎么会和人结仇。
“任何幻术都有一定的限制,你的意思是让我潜入千手?”我回过神来,深深吸了一口气,问道。
他连忙低下头:“您身份贵重,若是不愿冒险,自然不能勉强。只是此计若是成功,或许能够重创千手的族长,而您也会是关键。”
不太对劲,他不仅在试图对我用激将法,还在挑动我对千手柱间的仇恨。
我曾被千手柱间重伤的事在族中不是秘密。
“……”我在思考我究竟在哪里得罪了这个家伙,但是我就只见过他几面,还是这次战场上见的,此前和他并无交集,今天之前我连他叫什么都不记得,“你对其他人也这么说话?”
宇智波真生愣了愣,有些错愕:“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