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实在比登山刺激多了。
她要他破戒,要他臣服。
“我喜欢你这样叫我的名字,”她用指尖蹭蹭他的鼻头,“上楼好么?”
这里有些杂乱,床板还硬,实在不是一个理想的地方,她看中了他房间的那张床以及那张可以把人包容进去的沙发。
季望舟被她蹭得发痒,再怎么有自制力他也是一个正常男人。
他知道她想证明什么,他也承认,她确实有足够让人动念的魅力。
“你确定是么?”
明竹啄了他唇一口,“不然我在做什么?白费口舌,浪费时间么?”
“好。”
今日的正午时刻像是上帝的有意安排,唯一的客人改了预约的时间,吴可也得明日才能销假上岗。
季望舟先去将大门关上,门外的蔷薇花迎风晃着,水露没消,盈盈发亮。
高跟鞋的声音踏在一节又一节的台阶上,他到房间时,她已经躺进了那张沙发椅,沙发庞大,显得她的身材更为纤细。
“你来。”她冲他勾手。
季望舟没动,刚刚上楼的这段距离让他体内所有乱窜的火都消了。
“明小姐,你不用这么证明自己,如果是我的眼神让你觉得不舒服了,我和你道歉。”
明竹就知道这人不会这么轻易被搞定,她的高跟鞋已经脱在了一边,于是光脚走到他面前,又一次搭上他的脖子,手上下抚摸着。
“怎么道歉?靠说么?”
“你还需要什么?”
明竹看着他一丝不茍的样子,踮脚深深地吻了上去。她纠缠,轻吮,要他不可抗拒。
她摸索到了他的手臂,张开他的手放到自己的胸膛,唇轻轻与他分离,“季望舟,让我留在这儿。”
29
你要知道,这个世界上总会有人做你命里的天魔星,他她光是站在那里,就足够让你畏惧胆怯。
季望舟对明竹油然生出这样一种感觉,她太擅长抓弄人心最柔软的那块地方了,任凭他之前是怎么修垒城墙的,她都有办法找准一块地方凿个洞然后钻进来。
这么一看,他实实在在的落下风了。
他一直就不是一个爱挣爱抢的人,小时候在福利院,老师们夸他懂事,就因为他什么都让着。抢他玩具他不动,夺他钢笔他不响,把他饭盆子摔了他还是一声不吭。
他把这称之为耐力。
他告诉自己,有耐力的人才能走得稳,才能看得透。
故而这么多年,他耐力是十足十的强,就连最毛躁跳脱的高中时期,一帮青春期的愣头小伙那方面刚刚开窍,聚在一块看毛片的时候,他都硬是没参与过。
但是今天恐怕是撑不下去了,不光是耐力撑不下去,就连他好久不见的争抢的好胜心都被激发了。
就因为明竹接下来又冒出一句语出惊人的话来:“我给你工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