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里忽传进一股电,把他各处神经都挑了起来。
付他工资?什么意思?
敢情她现在是在嫖他。
把他当什么了?
“你说什么?”他先一把握住她脖子揪开她,控制她再贴过来的唇。
明竹还没意识到怎么回事呢,人已经被打横抱起来了。
她在人怀里先是愣了那么一小会儿,但也就须臾功夫恢复了平静,她主动靠着他胸膛听里头有规律的心跳,这种感觉,她还挺喜欢。
就是可惜持续时间太短,她还意犹未尽时,臀部已经被置于桌上。
这是一张小型茶桌,按理来说,没有人的房间里会放这样一张玩意儿,但放在季望舟身上又莫名合情理了。
她估计自己在他心里挺怪的,但没关系,在她心里,他又哪里不怪呢?
总之,两个怪人的角逐于此刻正式开始了。
“同意了?”她完全不知道是自己先前的那句话说错了,她还以为是自己征服他了,于是柔着眼神又预备将手往他脖子处带。
但手臂伸展至一半被他突然捉住。
再看时,一双带有戾气的眼离近了,她下巴被他霎时捏住,他用的力道很大,她瞬间嘶出一声。
幸好,那只手立马松开了,只不过,并没有打算放过她,指腹游离到她的唇上,摩挲着、捻着……
明竹还没明白他要做什么的时候舌尖已经触碰到了他伸进来的手指。
季望舟的其他四指刮着她下巴连接颈部的那块软肉,他也不说话,就盯着看她,明竹虽然没有性经验,但也知道此刻该做什么。
她给予配合,用舌轻轻绕着他那根指头的最前端,舔舐着指腹那块最柔软的地方。
另外又时不时观察他的表情,不看不要紧,一看却发现这哪是什么动情与享受的表情,分明露着凶光。
她有些摸不着头脑了,双腿缠住了他的腰,“你在生气?”
季望舟也没说话,手指换了个位置,揉她的耳垂,她的耳垂很小,微微有些厚度,揉起来手感很好。
她又问:“嗯?”
他才说:“是。”
“生什么气?”明竹觉得他的动作没半点温柔,想方设法去抓他手让他别再捏了。
季望舟狠狠看了她一眼,他现在气得急,他都被人当鸭了,这人还问他为什么生气呢。
眼看着那处脆弱的耳垂都被捻红了,他才放手,不友善地叫她名字:“明竹,试试看,看看我能值多少钱。”
“啊?什——”
明竹话被他当即截了,她毫无准备,接着一个异常重的吻就这么落了下来,不容反抗、不容置疑。
她双眼失去焦距,被迫闭上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