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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第1页)

息怀聆适时开口:“纵然如此,但为查明真相,天机阁与我们合作一番又有何不可?”

他这席话可谓石破天惊,天机阁在苍穹界多年来地位超然,因为修行的功法特殊,即便是阁中小弟子也有本事窥看天机,向来是持中立态度,不插手苍穹界各派争端的。

而息怀聆,则是递出瞭让师鹤与无法拒绝的橄榄枝。

仙童所言虽然是怒火攻心的快言快语,但师鹤与却也自始至终冷眼旁观,并无半点要责备的意思,显然与仙童看法如出一辙。

谢灼趁热打铁,也跟著道:“正是此理。师阁主,做人怎能如此迂腐,您贵为一阁之主,执掌天机阁,能推算天下大势,不是更应该勘透红尘吗?怎能像天底下的俗人一样,恪守那些死板而无用的规矩法度,如何不做变通?您也不想阿鸢姑娘不能沉冤昭雪吧?”

仙童与师鹤与又是对视一眼,待仙童理解瞭师鹤与的意思,不由得错愕怔忪一下。

他反应瞭半拍,才对谢灼硬邦邦地道歉,满脸的不情不愿:“方才是我失礼,望谢公子见谅。”

他虽然嘴上认罪,但心裡确然是不服气的,不过他也不能忤逆阁主的心意,才拉下脸来道歉。

在他心中,阁主是至高无上的,与天道最为接近的存在,无论做何决定都不会有错。

即便他打心眼裡不喜欢谢灼,也还是耐著性子道:“我傢阁主说:谢公子谬赞瞭,我亦是一介俗人,既不能勘破红尘,也未能超然物外。天道无常,人与之交涉稍有不慎便会迷失本心,是以不敢轻率行事。”

师鹤与的话该是极度自谦的,不过经由对他崇拜的五体投地的仙童说出口,便混合出一种奇怪的腔调来。

谢灼觉得这位阁主说话真是有高人之感,就是让人云裡雾裡,如同隔水看花,听不出真切意味,但姑且还算能忍。且看看他还能说出什麽废话来。

仙童又道:“总之,我傢阁主答应与你们合作瞭。”

原来先前那长篇大论都隻是客套的说辞啊,能当上阁主的果然也不是一般人。

仙童这话才算说到瞭谢灼的心坎上,他道:“那阿鸢姑娘与你们天机阁究竟有何关系,现在总能告知我们瞭吧?”

仙童这才将事情娓娓道来。

阿鸢姑娘本名师其鸢,乃是天机阁第一百二十八代弟子,与师鹤与系出同门,师兄妹相称,颇有几分同门之谊。

虽然仙童话语平淡,但谢灼也隐约听出瞭几分弦外之音。

师其鸢当年约摸是天赋惊世,也是位修行一日千裡的奇才,不比她的师兄逊色,若无意外,接任天机阁衣钵的人合该是她。

但是不出意外地,她还是遇上瞭一道岔子。她没能顺利等到继任之日,却率先等来瞭一位红尘故人的来访。

故人对她曾有救命之恩,她要偿还这桩恩情,就相当于是违背天机阁的法度。毕竟他们一向不干涉世事,而师其鸢执意要去帮那人一回,付出的代价即是叛出师门,从此与天机阁划清界限。

她离开天机阁,遁入滚滚红尘之中,他们便再也没有见过她。

直到这一次,他们发现师其鸢的魂灯熄灭,才特意寻来她的住处查访。

谢灼听完,忙不叠追问道:“照你们如此说,那位前来向阿鸢姑娘求助的故人,怎麽看怎麽可疑,为什麽不先去找那人查问?”

仙童痛心摇首:“这便是我们为难之处瞭,当初鸢姑娘为瞭帮那人不惜叛逃师门,我们却也不知那人名姓。他与鸢姑娘始终是书信往来,隻知道他身在不系城,大约身份不低。”

事情再次陷入僵局,不过谢灼还是留心问瞭一句:“那阿鸢姑娘,要帮的究竟是什麽忙?”

能劳动她一位天机阁直系弟子,绝非等闲难题,究竟是什麽事情,能让她为之丧命?

029兄弟阋于墙

师鹤与这次沉默瞭半晌,才借由仙童之口解释。

天机阁的修士,并非隻能占星卜卦,另有一项能力便是能测算一人的命格,好比此人一生年寿几何,官至几品,又或是修行一途的终点……当然,并非个个修士都有此等本事,但师其鸢无疑是精通此道。

她若想要,便能从阎王手裡抢人,替人改写命格,逆天而行,也不在话下。

所以,师其鸢受人之托,出山所行的,乃是为人改换命格,与天为敌的事情。

听完这些,仙童幽幽长叹瞭口气,谢灼僵滞瞭半晌。

仙童又收到师鹤与的授意,对谢灼道:“我们已经将我们所知的,悉数告知,但事关天机阁秘辛,还望谢公子与息仙尊为我们保守秘密,不与外人言。”

白骨铃也被谢灼留瞭下来,毕竟是故人遗物,自然要留与他们,聊慰哀思。

谢傢的人几次三番来请谢灼,他都百般推拒,直到这一日,实在是捱不过瞭,他才终于踏进瞭庭午苑。

甫一踏进院内,便有一支狼毫向他额头袭来。

谢灼耳清目明,一手抓稳瞭狼毫笔,步调悠然地走瞭进去。

隻见一位中年男子身穿玄衣,眉眼冷冽,蕴含怒意地看著不著调的谢灼。

谢灼看出来,在他进来之前,中年男子正在清心练字,桌上摆著的正是他写出的书画。不过,待谢灼一来,这字就是无论如何也练不下去瞭。

此人也正是原身的父亲,谢尧。

在原身的记忆裡,谢尧对自己这个大儿子一向淡淡的,没有多麽浓烈的父爱,但也谈不上厌嫌,不过自从续弦陈绾入瞭谢府,有瞭谢澜的衬托,再加上陈绾煽风点火,他们这对父子的关系就愈发势如水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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