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云微应下。
江淮州则是满脸担忧。
“有人做保对你不用刑。”
龙鳞卫所说之人云微立马猜到是李霁,心里难免担忧,李霁在京中本就处境艰难,此举无疑是给自己带来麻烦。不过一旁的江淮州当即松了口气,留给云微一个安抚的眼神就跟着龙鳞卫离开。
皇宫。
“靖王殿下。”候在太极殿外的太监行了个礼。
李霁颔首:“公公,劳烦禀告父皇,李霁求见。”
太监笑的慈眉善目,开口:“哎哟,殿下来得可不巧,这会云院长正同陛下下棋,陛下让谁都不要打扰。”
李霁按下心中焦急:“人命关天之事,劳烦公公通禀一声。”
“这可……”
“吱呀。”一声,太极殿门打开,云静知从里面出来。
太监道了一声巧:“殿下稍等,奴才这会就去通报。”
“靖王殿下。”云静知向李霁行礼的同时拦住欲进去通报的太监,“殿下所求之事,老夫已经向陛下说明。”
云静知和云微的关系李霁也知道一二,听到他这么说,李霁连忙问:“那不知云院长,父皇是怎么说的”
云静知从袖中取出一卷手书:“陛下已经答应不对云微用刑,不过为了尽快揪出舞弊之人,还暂时不能放出来。”
“那我立即送院长过去,段润已经开始用刑,我怕再耽搁会来不及。”
云静知看着前面的宫道:“殿下替老夫送吧,不要告诉那孩子是我做的。”
“院长。”李霁犹豫了片刻就将手书接过,“事态紧急,我先赶过去。”说罢,快步离开。
这边江淮州已经受完刑被送了回来,只不过这一次张舒还有另外两人没有回来,看样子这三人便是牵扯进了舞弊之事中。
“淮州,你没事吧?”云微担忧的厉害,尤其是看到江淮州身后的血迹,更是急得要落泪。
江淮州疼得龇牙咧嘴:“我没事,不是我的血,云微你可不知道张舒他们比我惨多了。”
见江淮州还有心情说笑,云微稍稍松了口气:“也不知何时才会让我们出去。”
“我估计得水落石出才会让我们出去。”江淮州眸色沉沉,此事牵涉甚广,家中父母知道一定会担忧的吃不好睡不好了。
等到李霁带着手书赶到时,段润已经将厚厚一摞证词收好,见李霁来,段润道:“王爷可要记得欠我一个人情。”
本来看到带血的证词李霁的心已经沉入谷底,没想到段润的话给了他希望:“多谢段大人,只是不知段大人何时才会放人出来?这些人毕竟都是文人,若是一直关着,出了事,天下文人墨客怕是会口诛笔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