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雅又觉不对。
刚刚她在浴室又检查一遍,现场处理很干净。
而且手机购买记录提前清空了,快递寄到公司,纸盒也撕碎扔掉……
全程并无遗漏之处,慕雅稳住心神。
“我上班有监控,下班家里也有,路上交通半小时,全程司机盯梢,路边的狗都比我有隐私,我能瞒什么?”
霍祁寒年眉眼深冷,提醒道,“早上见了谁?”
慕雅心下立松。不是怀孕……
她喘口气,“沈黎川。”
这点,慕雅无惧。
“早高峰友谊路出了车祸,堵车时他停旁边儿。双方司机在场,你不用怕我给祁文菲使绊子。”
“不使绊子,你们回忆什么?回忆过去相爱?共鸣当下可惜?”
霍祁寒年俯首,近距离审视她。
近到他的英俊都锋利,毒刃一般,轻易将人剖开一道口子。
慕雅努力诚恳,“只是随机扯到以前,许多事我已经忘了,聊不上几句话。”
“没聊上——”他忽地笑,眼底却无一丝温度,“为什么不报备?”
“我问心无愧,为什么要报备?”慕雅反问,“况且,不管我做什么,司机会一字不差报告你,用不着我多此一举。”
霍祁寒年面容阴郁,从表面看不出信,还是不信。
他这个人,出了名的棘手难缠,城府极深,很少有人瞒得过他这双利眼。
慕雅不敢松懈,直挺挺任他打量。
霍祁寒年在她脸上找不到破绽,又问,“刚才提到结婚,你心虚什么?”
慕雅心口咯噔。
她以为在楼下岔过去了,没成想还是瞒不过他。
只一瞬间的马脚。
霍祁寒年脸上温度消失殆尽,猛然俯首咬住她嘴唇。
戾气,凶猛,不是吻。
更像要吃了她。
直到铁锈味充斥,霍祁寒年甩开她,狭长的眼眸锋亮,“我看你是死不悔改。”
察觉他怒火膨胀,慕雅连滚带爬远离他。
霍祁寒年嗤笑一声,扯开衬衫扣。
光亮照在他袒露的胸腹肌肉,腹肌壁垒纵深,呼吸间肌理起伏贲张,扑面而来一股雄性荷尔蒙的野性,攻击力直捣人心。
平心而论,上流圈子位高权重者多不胜数,无一有他出彩。
权势,财富,样貌,身材,能力,五角俱全。
可谓万中无一,女人见他发疯,***去活来。
慕雅蜷缩在床头,不看他一眼,“我生理期到了。”
霍祁寒年一顿,手指顿在皮带扣上,“我记得是下个星期。”
“前几天供暖刚开,夜里热燥,吃了几袋冰,提前了。”
霍祁寒年松开皮带,大步过来掀她睡裙,手指粗茧刮蹭到大腿根细嫩皮肤,砂砾摩擦的刺痛感。
慕雅咬牙忍住。
霍祁寒年不仅手指有茧,虎口掌心也粗粝。
她悄悄上网查过,应该跟他部队服役有关,因为他肩头也有茧子,符合长突击步枪,或超远程狙击步枪留下的枪茧特征。
许多次深夜水深火热,她两腿架在他肩头,粗粝厮磨,蹭掉她一层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