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手背上还沾着胶布,打过盐水。
什么老毛病只需要打盐水?
门外过往的人没有谁在病房前止步。她的子女呢?
白遥没问这句话,久病床前无孝子,她大概也猜到了少许原因。
熟悉酒店里的一切后,女鬼先回了医院。
玉玲儿收拾好东西,先去洗澡。云清再转了酒店一圈,确实与山上的一切都很不同,但似乎没有她想象中的那样天差地别。
遂平长老一向赞成族人下山,有不少下了山的族人也不时会回来看望,加上宝物名气在外,山下人来的就更多了。
有自说是政府的人,每年都会上山一趟,帮助族人生活,以免太过落后。
电视开着,云清对播放内容很感好奇,但看久了又很无聊。坐在床上,等着玉玲儿。
洗澡水声慢慢的在云清耳中占了上方,心中有些动乱,少许纠结过后,起身,拉开浴室的门。
玉玲儿一惊:“云,云清?”
云清反手带上门:“一起洗。”
澡洗了有点久,出来时玉玲儿轻喘着气,双手无力地搂着云清的脖子。
云清抱着她放到床上,被中的她们十指相扣。
吻带来的痒意,流便玉玲儿全身。
“云清……嗯……”
“洗手台太冰,久了不好,床上合适。”
玉玲儿不是想问为什么不继续而到了床上,她想说她有些累了。
但话却说不出口,身上力道全被泄去,整个人都软绵绵的。她享受着云清,云清也享受着她。
也许其实她本就不想拒绝云清。
病房内,老婆婆不知何时已经睡着了,没多久,女鬼飘了回来。
白遥眼睛一亮,嘴角笑起,目光紧随着女鬼。
她好像越来越习惯女鬼了,似乎也不是习惯,女鬼不在,她的生活也照常过,只是多了点想念。
每次与女鬼分开,再次见面时她总感到万分高兴,就像机关触发那样,连她也无法自抑那种欣喜的感觉。
“后面住进来的?”女鬼瞧见第一张病床上的老人。
白遥连连点头。
女鬼皱眉,瞧着白遥不很对劲的样子。
“中邪了?”女鬼说,坐上床沿。
“你才中邪,哪个恶鬼敢上我的身啊。”白遥说。
女鬼忽而若有所思的上下看她一眼,继而轻笑:“那也不一定。”
“不一定?有鬼眼的人是最难被恶鬼附身的,它们躲我们都还来不及呢。”
“飘魂的我自然不可以,但沈玉宁也许行。”女鬼说。
沈玉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