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得意地伸手按了按那圆滚滚的鸽子肚子。嗯,鸽子肚子好像都是要鼓着才好看的。这样想着,他的手又顺势滑了下去。
有了刚刚那一场以为要被活剖的恐惧,如歌此时不敢再拒绝。狠下心来闭了闭眼,僵硬着身体由他去。
啧,这小鸽子,怎么还是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他不满地把手伸进去,却又触到一滩温热湿滑。
gav讶异地把手拿出来,映着火光看到手掌上依旧一片鲜红。
“都吃饱了,还没止血?”
“啊?”如歌从视死如归中睁开眼睛,一时之间没明白他在说什么。
gav把沾满血的手在她面前晃了晃。
女孩从震惊和恐惧中反应过来。他好像,好像根本不懂月经是怎么回事。
男人可并不这么觉得。他天天睡女人,有谁能比他更了解这个?
到底是年轻女孩,迎着这样诧异又自信的目光,如歌不由得红了脸,低头结结巴巴地解释,“不,不是的这个不是吃饱了就会止血的它,它不是伤口”
不是伤口?男人的眉头皱的很不成样子。“不是伤口能出血?你不懂还是我不懂?叶如歌,你该不会是第一次来,连包扎都不会吧?”
gav没有说废话不行动的习惯,一边说着,一边已经把她横放在自己腿上,掀起裙子就要检查里面的情况。
“不对,真的不对!”强烈的羞耻感下,她双颊绯红,不由得大声了起来。
她手忙脚乱地护住裙子,“它是伤口,但也不是伤口,这个叫子宫内膜脱落,就是这样的,会一直持续一周左右才停止出血。”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已经和他做过那么多次那么羞耻可怕的事情,他要拨开裙子检查她的这个行为却仍然令人无比羞耻。她实在无法想象他那双好奇的眼睛仔仔细细看她下身的样子。
太羞耻了。羞耻到她甚至短暂地忘了害怕,拼命大声争辩。
gav更加讶异了。
这小鸽子是挺好玩的。她说的事情挺好玩的,说话的样子更好玩。原来忘了害怕的时候声音也是蛮清晰洪亮的,说起话来文邹邹的,确实像读书的女学生。
一口气就说出来几个自己听不懂的词。
他擦干净手,拍了拍鸽子的脸。“那照你这么说,你这一周就会一直流血,怎样都止不住?”
“是,是的。”看他打消了要给自己“重新包扎”的年头,如歌大大送了一口气,终于想起害怕来,说话的声音又瑟缩下去。
怪不得夜场里的那些女人都要好几天之后才接客。以前还以为是她们不会止血呢。原来是怎样都止不住。
又看了看怀里的这幅小身板。这经得住流七天的血吗?别等到第四天就流成空壳了。
啧。他看着那小脸直皱眉头。麻烦。还不如我输点血给她流呢。这不得天天好吃好喝的养着。太麻烦了,动不动就可能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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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于是第二天,如歌惊喜地吃到了专供武装军的牛肉。
第二天,他烤了两只不知道什么品种的鸟给她吃。吃啥补啥,他想,鸽子多吃点鸟估计不容易死。
第三天,在如歌期待的眼神中,他端出来一桶冰淇淋。
如歌望着那还挂着霜的一桶冷饮,不由得又开始为难。他带回来,我不吃,他会不会又生气。
吃啊。gav一脸诧异地看着那张不知道为何又可怜巴巴起来的小脸。
他今天去园区抓人,看到两个拿到一点钱的女人跑去买这个。那个老板说女人都喜欢吃甜的,卖多高的价格都有开单成功的女人来买。他似笑非笑地看了一眼,老板立即识相地给他上供了一大桶。
是化了吗?他掀开来看了看。没有啊。又挖了一勺尝了尝,噫,甜的腻人。
于是那一大桶冰淇淋又被咣当一声放回她的面前。眼前的男人双手抱臂,一双灰蓝色的眼睛里满是疑惑。
如歌哭丧着脸,视死如归地剜了一勺往嘴里放。一入口就被冰的瑟缩了一下,含在嘴里试图捂热了之后再往下咽。
“叶如歌,又怎么了?”男人实在看不下去。
女孩觑着他不耐烦的神色,抽了抽鼻子,不敢说。
gav最烦她这种畏畏缩缩的样子,有什么不敢说的。“长了舌头不会说话就拔了。”说着他从怀里摸出来一把闪着银光的匕首。
如歌一见吓得t直往后缩,她知道他什么都干的出来,于是声音里已经带了哭腔,“我,我不能吃凉的但是,但是如果要我吃的话也可以,我吃,吃”说着又伸手去抓那勺子。
男人的长手先她一步把冰淇淋桶捞了起来。不能吃还吃什么。就这点事,也值当别扭半天不说。
这鸽子难喂的很,这也不能吃,那也不敢吃,麻烦的要死。他不耐烦地往外走。
背后传来一声蚊子样的声音,“谢谢你。”
啧,这种上学上出来的傻子,你杀了她她都还和你客气。gav没有回头,顺手从腰包里掏出来两盒罐头扔了回去。
如歌的心思起源于一个偶然。
这里不比营地的拥挤吵闹,特点就是空旷安静。每天白天gav下山训练或者办事,如歌便一个人在这空荡荡的三层楼里瞎转。
她曾经有心想往外走,刚探了个头出去就被门口亲兵的两道炯炯目光堵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