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孝慈欢呼了一声,迈着小碎步小跑到文得凯身边:
“在哪里呀在哪里呀,我要摸小猫!”
文得凯迅速把头扭向另一边,眼泪已经快要被吹干了,但还有点泛红:
“那扇有小猫洞的门,你打开,它肯定在里面吃东西呢。”
全孝慈把肩膀上的仓鼠摘下来,又牵过文得凯的手掌,在上面垫了张纸巾,把全咪咪放在上面:
“你们两个乖乖的不要动哦,我去和小猫玩!”
文得凯微微掂了掂手心还挺听话的仓鼠,觉得全孝慈应该也挺擅长养猪型动物,有些好奇的问:
“干嘛还弄张纸,我又不像金长宁有什么龟毛洁癖。”
全孝慈已经跑到房间的另一头打开门,闻言笑着回眸:
“又不是为了你,咪咪有洁癖呀。”
文得凯突然看到艳光四射的笑靥,手都哆嗦了一下,也就不觉得一只仓鼠叫咪咪奇怪了。
他把小心地双手捧起仓鼠,举高过头顶:
“它挺怕生的,可能你找不出来的。要不我找个笼子把这个,呃鼠咪咪放进去吧?我去帮你找猫咪咪。”
小房间里没有什么回应,只有几声隐隐约约的猫叫声传来。
文得凯给佣人发信息让找个仓鼠笼来,觉得这个叫声嗲的不行,叫的人心里痒痒的,怎么听着不像自家的烟嗓三花。
等把剧烈反抗的全咪咪放进笼子里,文得凯把被撕成烂条的纸巾搓成团扔掉,暗暗觉得小慈是为了保护自己才特意拿了这张纸,又被感动到了。
“小慈,还没好吗?要不还是我来吧,它胆子很小的,当初我用了半年多才和它亲近点儿。”
说起来这些,文得凯有些感慨和自得,那个浑身泥泞和伤口的小东西一度应激到见人就要拼了命的嘶吼,被自己养成用嗓子弹电音贝斯的懒惰大卡车。
美好的回忆总是让人心里暖暖的,文得凯已经准备好在心上人面前大展身手,把自己美好的品德和高贵的灵魂展现出来。
“我早就找到啦,进去它就没躲我,刚才只是在相互熟悉而已。”
门刚打开,全孝慈正蹲在地上,疼惜地抱着低声呼噜的三花猫,声音里是快要溢出来的喜爱。
文得凯有些发懵,哭笑不得地一起蹲下,揪住一只毛茸茸的后脚:
“你真有意思哈,大哥想摸你两把都得上供猫条,现在见到美女就直接白给了?”
三花连眼皮都没翻一下,懒洋洋地缩回爪子;全孝慈早就习惯文得凯爱胡咧咧的个性,也不稀罕搭理他,只是一个劲儿地和猫咪相互蹭脸,挠下巴摸肚子不亦乐乎。
等他过了把瘾,三花已经成了一滩融化的毛团,连只剩根部的右腿都微微颤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