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竹靠在冰凉的大理石洗手台上,欲言又止的模样,脸颊如春日桃花,娇羞可爱的紧。
“怎么了?”乔言拿着漱口水,将放未放的,问她。
“什么味儿啊。”沈竹羞死了,藏在拖鞋里的脚指头蜷曲起来。
“你尝尝。”
乔言不由分说地亲她,雨点般的亲吻,强势又急促,将沈竹没讲出来的话全都变成细碎的轻哼。
她一只手托住她的脸,由浅入深,终于在沈竹喘不过气拍打她的肩膀时,松开了。
“什么味儿?”她胸口上下起伏着,目光灼灼。
“漱口水的味儿。”沈竹顺了顺气儿。
“下次你再尝尝。”乔言低笑了声。
下次。
这姐姐是预谋要吃定了她。
可她非但没有害怕,初次的激烈让她的心脆弱也狂热,对乔言的索取渴望又期待,心神如醉的,甚至想要全部讨要回来。
血液沸腾,想要不顾一切得到的念头的感觉,仿佛快要破体而出。
鼻腔里都是浅淡的馨香,燥的她头脑发热,心口烫的无法呼吸,藏在深处的意乱情迷被乔言轻易撩拨出来,抵挡也是徒劳无功。
“竹子,是不是不太舒服?”乔言坐在马桶盖上,搂着腿上的沈竹:“我有干净没穿过的,你换上?”
沈竹摇摇头。
虽然黏糊糊的,但是她现在不想动,心脏仍在加速跳动,还没缓过来,人还是懵的。
目光仿佛被牵引,与乔言交汇,不自觉地落在她唇上。
原来嘴唇不止用来讲话,还能让人……快乐。
“你很会。”沈竹声若蚊蝇。
“我没有经验。”乔言额头蹭蹭她的脸:“我看了些教程。”
“嗯?”勾起沈竹好奇心:“什么教程。”
“有动漫的,真人的。”乔言说着,视线描摹她的红霞,笑了:“宝贝,要一起看吗?”
她叫宝贝时,尤其慵懒又低沉,御的不行,沈竹耳根子发痒。
“你好涩情啊。”
逗小孩太有趣了,乔言笑出声:“我一个快二十七岁的大姑娘,还不能偷偷地解决一下生理问题了?”
“能。”沈竹也羞羞地笑了。
“我以为你刚才会跟我,嗯。”
话音里的“嗯”概括了不可言喻的事情。
“我是想做。”乔言直勾勾盯着她。
既然窥见欲望,那便不再遮掩,她喜欢沈竹,很喜欢。
小腹自下而上一团火,直击胸口,将本就尚存一息的理智,烧了个干净。
“刚才我们那样算不算?”沈竹用食指点了点她的嘴唇。